阮夫人跟著笑起來,看著徐太太笑道:“冬姐兒和阿夏,真是象名字一樣,一個冬一個夏,冬姐兒靈巧懂事讓人的確不曉得如何疼,阿夏活潑潑也讓人疼的不曉得如何疼。”
李夏洗潔淨臉上的藥膏,再細心看臉,紅腫已經下去很多,手指頭印倒是更清楚了。
太醫診好出來,留了幾小瓶藥,外帶幾大盒太病院出品,專供宮裡的養顏膏,連張壓驚的方劑也冇開,就告彆走了。
阮姐姐家阿誰十七叔那樣說話,我怕他真把薑家姐姐打了,他厥後還真是打了,大伯孃和阿孃都不熟諳薑家姐姐,唉,總之,我是想出去讓他們彆打,也是急的昏頭了。”
阮夫人也發笑,忙又抿回,欠身再次陪禮,“將軍說阿夏傷的重,他當時一眼看到,心疼的恨不能把十七叔狠打一頓,將軍說,晚點兒,他再上門給太太和夫人陪禮。”
“疼得很?”秦王上身前傾,眉頭擰了起來。
這回固然是她謀事,可她又不曉得孃舅跟我們家是一家,也不曉得她家是不是真的丟了馬。
嚴夫人倉猝讓人請了徐太太,又叫了老四李文鬆和老二李文櫟,一起迎出去。
嚴夫人連說帶笑。
“拿出去吧。”嚴夫人叮嚀了句,一臉苦笑的看著阮夫人道:“你看看,這會兒,一個兩個,都懂事知禮了。”
“將軍常和我提及阿夏小時候,將軍一向誇她懂事呢,還說……”阮夫人臉上微紅,含混了前麵那句如果能生個象阿夏那樣的女兒就好了。
“夫人過獎了,一個兩個,都是不費心的。”徐太太並不是很善於如許的應酬來往。
“疼!五哥心軟,你讓陸將軍看著阿誰死胖墩,不能便宜了他,固然他和他姐姐救過我阿爹,但是,我這臉……疼。”李夏疼的吸著氣。
秦王仔細心細看了好一會兒,才舒了口氣,“曹太醫說冇事,我怕他大夫當久了,見慣了重傷沉痾,不當回事,看起來真冇事。”
李冬拉著徐太太今後退了一步,低低道:“阿孃,阿夏的傷冇事,是該罰跪,越來越淘了,您彆說話。”
李夏笑起來,笑到一半,又吸著氣忍歸去。
李夏將受傷的半邊臉伸疇昔給他看。
李夏和李文楠乖乖跪滿了一個時候,才扶著小丫頭,坐到矮凳上,揉了好一會兒,才氣站起來。
“阿夏傷成如許……”徐太太嚇了一跳,李冬倉猝去拉徐太太,表示她彆說話。
秦王看到看不到了,才表示可喜,“歸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