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蹲下,我是怕你聽了我的話,大驚失容,把我扔河裡去。”李夏摟著五哥的脖子,極其當真的說道。
那繼母的供狀上說,她遞進狀子當天早晨,有個叫連貴的找到她,幾句話就點明結案子的本相,又說他和李縣令的親信小廝梧桐是兄弟,能幫她把案子做成繼子殺妻,讓她拿五百兩現銀,她說怕被騙,親眼看到阿誰叫梧桐指著她和阿爹說話,阿爹點了頭,她才交的銀子,銀子是現銀,一大箱帶霜起絲的銀餅子,親手交給了連貴……
李文山難堪的撓著頭,前次她落水,就是他帶她到船麵上玩,一眼冇看住,她就掉河裡了。
她冇能查出阿爹收受賄賂枉斷性命的本相。
“那……好吧!”李文山勉強承諾,小妹一貫愛玩愛動,在這狹小的船艙裡連關了三四天,必定悶壞了,這是想方設法讓他帶她出去放放風,他實在忍不下心說不字,他就抱著她站在船麵中間,緊緊看住她,不往船邊去就是了。
“不可!”
“很首要的事!”李夏神情慎重,“我們到船麵上去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