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良航也忍不住笑了。

司凜怔了怔,眉頭挑得更高。不是寒羽,那又是誰?

看著這兩個年青的百將,韓淮君嘴角的笑意更深,他未曾與蕭奕一起上過疆場,卻能夠從這些人的言談中曉得蕭奕在疆場上身先士卒,以他的軍功獲得了部屬的尊敬,南疆軍高低一心,不似“那人”……

他當然想找高彌曷報仇!

白鷹應了一聲,就乖順地爬升了下來,停在小四的左小臂上,接著灰鷹也如影隨形地下來了,繞著小四飛了一圈,最後落在了不遠處的一根樹枝上,它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世人,金色的鷹眼中帶著一絲傲岸。

“語白,這上砂城還真是地如其名,城裡到處是沙子!”

疆場上,瞬息萬變,這個時候,他們不能用心。

他們都冇有再說甚麼,有誌一同地一夾馬腹,策馬奔馳而去,黃沙跟著馬蹄與秋風飛揚,彷彿異化著聲聲感喟,是人的,亦或是風的……

隨後兩日,姚良航和韓淮君率兵對西夜停止兩輪摸乾脆的猛攻,西夜軍大挫,西夜主帥撻海在西疆頻頻受挫,上書向西夜王請罪,西夜王勃然大怒。

因而老西夜王也實現了當初的信譽,封了其為太子,這些年來,其他幾位王子有不滿,有抗爭,但是不管詭計還是陽謀,皆被太子一一化解,幾位王子或死或廢或放逐邊陲,唯有太子聳峙不倒,還親身率兵拿下了周邊數個小國,以赫赫功勞坐穩了太子之位,在西夜十二族以及軍中聲望如日中天,是以在老西夜王過世後,太子即位乃是順理成章,一呼百應。

司凜摸了摸鼻子,挑眉看向官語白,本身這又是那裡獲咎了小四?

要拿下大裕必必要一鼓作氣,方能以振軍威!

落日下,姚良航大步流星地朝韓淮君走來,開朗的笑容如常,身後還跟著兩個年青的百將。

如同九年前般故伎重施,教唆誹謗,栽贓構陷,企圖讓大裕後院失火,而他們西夜則趁此坐收漁翁之力!

官語白嘴角溢位一個清冷如秋的笑,笑意未及眼底,又道:“當年出謀以計撤除我官家的就是這位新西夜王。”

不止是司凜,連小四也是冇法節製地瞳孔一縮,兩人的臉上除了驚,有怒,更有恨,特彆是小四,看他殺氣淩然的模樣,恐怕若非官語白還在此,他已經單槍匹馬衝去西夜都城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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