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梓萱像貓咪一樣伸直在王良的懷裡,用纖纖玉手在王良的胸口劃著圈,真是又愛又恨。
王良望著周梓萱邪邪一笑,隨後將周梓萱的頭猛往下一按。
“當真?”
“要不我給你揉揉。”
周梓萱笑得花枝亂顫,笑罵道:“老公,有你如許罵本身的嗎?”
他摸了摸周梓萱的秀髮,調侃道:“梓萱,你不會是誆我的吧。”
王良望著周梓萱那張絕美的麵龐,小聲道:“引蛇出洞。”
周梓萱一邊打,一邊嚇得大聲驚叫起來。固然她已經人事,但並不代表她甚麼都肯做。
周梓萱迷惑地望著王良。
“除非甚麼?”
比及周梓萱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,王良正一臉笑意地望著她。
“王良,你地痞。”
顛末一番苦戰,王良終究軟軟地倒在了周梓萱的中間。
王良嘿嘿一笑,心想要的就是你這句話。
“我纔不要你揉呢,大色狼。”
王良忍著痛,一個翻身將周梓萱壓在身下,邪笑道:“梓萱,你吃飽了,我可還餓著,讓我再耕一耕你的田吧。”
“那你是甚麼?”
第二天一大早,王良籌辦再戰,周梓萱打死也不肯意,直接跳下床逃到衛生間,謹慎臟不斷地跳個不斷,這男人還真是一頭驢,並且還是一頭不知倦怠的驢。
周梓萱幽怨地盯著王良道:“老公,接下來,你籌辦如何辦。”
王良答覆得很乾脆。
“可遠水解不了近渴呀,現在他可難受得很,除非?”
幸虧王良冇有再將她吃掉,周梓萱鬆了一口氣,如果早上再猖獗一回,她還真有能夠下不了床,如果不是本身從小習武,早就被這頭驢折騰死了。
“當真。”
周梓萱將手捂住本身的胸,怯生生地走到床邊,籌辦換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