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國庫無錢,何不從官方征收?”司徒菀琰想了想,發起道。
夕若煙啞然發笑,共同著一番安撫:“好啦好啦,我這就讓人去小廚房做你愛吃的糖蒸酥酪和銀絲捲好不好?”
司徒菀琰淺含笑著,也不見怪。
馬蹄糕粉糯,香苦澀甜的向來很合夕若煙的口味,可本日也不知是怎的,才悄悄咬了一口,甜甜膩膩的味道直沖鼻尖,叫人一陣反胃。
夕若煙垂了頭,卻掩不儘眸中的憂愁。
她淺淺一笑,道:“這幾日相公也是早出晚歸的,我懷有身孕,就寢一向都不太好,他為了不擾我歇息,比來一向都宿在書房裡,我也少有見到他的時候。可就在昨日,我決計比及他返來,也大抵聽到了一些有關於比來靖州災情的事情。”
“慶兒你行動輕一點,謹慎彆弄灑了露水啊!”雲笙正躡手躡腳的用瓷瓶謹慎接著花瓣上的露水,餘光咋一瞥到正大步跨過一叢花的慶兒,忙急聲提示。
夕若煙正飲著剛煮好的清露茶,昂首見扭捏著模樣出去的雲笙便忍不住一笑:“行了,還不從速過來坐下,喝杯熱茶,吃點你愛吃的點心。”
畫意本是擔憂,冷不防遭了一番痛罵,很有幾分委曲。
雲笙就著碟中的銀絲捲吃了兩口,俄然抬開端,有些鬱鬱寡歡:“阿姐,你說阿洛比來都在忙些甚麼呀,我都好幾天冇有見到他了。”
將倒好的清露茶遞到雲笙麵前,又替她夾了一塊銀絲捲送到她麵前的小碟中,夕若煙這才放下筷子,低頭翻閱起手中的醫術來。
“還要清露茶。”雲笙撅著嘴,嘟噥著叫了句。
夕若煙捂著口連連擺手,卻忍不住又是一番乾嘔。
“少說,也得一百萬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