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兒伴在一側也用魚食逗弄魚兒,卻奸刁地將魚食撒得更遠,看著魚兒兩邊胡亂地遊,哈哈一笑,銀鈴般的聲音跟著清風飄蕩更遠。
夕若煙敏捷地接了他的話,俄然伸脫手環住他的腰,小小的腦袋靠在他寬廣而有力的胸膛上,輕聲言道:“你說過,這江山是我們兩小我的,我又如何會捨得讓你一小我艱钜地單獨撐起它?你放心吧,為了你,為了北朝國的這片大好江山,不管曾經我與十三公主有甚麼過節,我都情願放下統統,成了兩國之間的姻親之好。”
比起遴選公主和親到南詔,這個十三公主真的嫁過來纔是個最大的困難。
短短幾日,這十三公主便與洛寒生長到如許一步,夕若煙實在也挺迷惑的。她體味本身這個弟弟的脾氣,雖說人是挺不錯的,可在有些方麵也就是個一無所知的,要真說這兩人誰先主動,她倒是不太信賴此人會是洛寒。
北冥風轉過甚來悄悄凝睇著她,默了默,倒是冇有甚麼坦白:“朕隻是在想,就算你說的是真的,兩人即便交好,可這也並不代表他們就是情意相通,互有傾慕之意。何況,雲笙在南詔國但是極受寵嬖的公主,彆說南詔王和王後捨不得,要說第一個不承諾的,怕就是四王子雲烈了。”
夕若煙一番話說得極其妥當,既全了雲笙的麵子,又委宛地替慶兒求了情,倒叫雲笙不由臉紅,為了一件小事就大喊小叫的,一時候竟不知該從何開口了。
“好了好了,你退下吧,畫情畫樂也退下,本公主想和夕太醫伶仃逛逛。”雲笙揮了揮手,畫情畫樂告了禮便一同退下,倒是慶兒微微有些躊躇,卻一眼被雲笙看破,毫不包涵的拆穿了她:“還不走,是怕我吃了你家主子呢?還是怕我像前次那樣,拿著鞭子對你主子脫手啊?”
隻見她微微一笑,輕聲道:“公主和親向來都是身不由己,可倘如果公主本身情願呢?南詔王即便再如何不捨,一是關乎著女兒的幸運,二又是麵對著國度的安危,如此劃算的買賣,他又豈會再躊躇不決?”
夕若煙含笑點了點頭,竟開端垂垂喜好起麵前的雲笙來。斂去了那股子嬌縱之氣,實在雲笙倒還是挺敬愛的,性子也是不拘末節,比起中原一些待字閨中的大師蜜斯來,那隨便一兩句打趣便立時羞得無地自容要好得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