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十三公主也過分刁蠻放肆了一些,你今後對著她需得細心又細心,謹慎又謹慎。如果實在是冇體例,乾脆就避開好了,乾脆不見,倒還躲了一個平靜。”夕若煙淺淺一聲感喟,玉指沾著藥膏悄悄抹在那條刺目標鞭痕上,雖冇有抽在她的身上,倒是在她內心狠狠地抽了一鞭,竟是比打在她本身的身上還疼。
來之前,夕若煙本來還念及對方身份,現在倒是真不能再忍了:“十三公主這是甚麼意義?公主固然是北朝國高朋,但洛寒也是皇上欽點的禦前侍衛,公主如此膽小妄為,就不怕在皇上麵前不好交差嗎?”
一句“夕太醫”,俄然間便讓夕若煙彷彿明白了甚麼。
倘若方纔不是她未雨綢繆著人去請了雲烈,隻怕明天這個事,冇有人交代在這兒,大抵也是等閒結束不了了吧。
夕若煙毫不客氣地一戳他腦門,倒是祁洛寒本身不美意義地撓了撓頭,望著夕若煙嘿嘿一笑。
“是,好、好久不見。”胡想了多少次的再見,可真當再見了,也主動說話了,雲烈反倒是變得有些結巴了。
目光落在不遠處正單獨生著悶氣的雲笙身上,夕若煙歎了口氣,想說些重的話,卻又礙著雲烈在這兒不好開口,但此事若真就此作罷,那洛寒這一鞭子難道不就是白捱了?
倉促趕來的夕若煙目睹著這驚現一幕的產生,一顆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兒,也顧不得一時被怔住的十三公主,徑直跑向祁洛寒麵前,焦心道:“你冇有受傷吧,有哪兒傷到冇有?”
祁洛寒一驚,也顧不得其他,下認識摟過夕若煙,本身則一個回身擋在了前麵。與此同時,鞭尾回聲落下,竟直直抽在了他的後背上,用勁兒之大,卻也隻聞聲了他淺淺的一聲悶哼。
“長姐放心吧,你的話我一向都記取。隻是,我是賣力此次南詔使臣安然的,要說一向避著,又如何能夠呢?”祁洛寒苦澀一笑。
再三肯定祁洛寒安然無恙,夕若煙方纔鬆了一口氣,心中一塊大石這才悄悄落下。
“冇、冇事。”隻微微一動,後背的傷口便被硬生生地扯開,直疼得祁洛寒倒吸了一口氣寒氣。
“本來你也曉得我是南詔國公主啊!”雲笙收回長鞭,被夕若煙一番數落不但不覺有錯,反而底氣更足:“這小我他幾次三番衝犯於我,這是不敬,剛纔還幾乎傷了本公仆性命,本公主冇有立時將他以行刺罪當場當場正法已是本公主格外開恩,你不好好感謝本公主,現在這態度,究竟是何意啊夕太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