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兄,我真不是用心的。”雲笙上前一步,正欲拉著雲烈如平常犯了錯時普通的撒嬌,誰知此次雲烈卻並不包涵她,等閒便躲了開去。

“是又如何?”被一語說中了苦衷,雲笙倒也開闊,乾脆便也直接承認了。

這話夕若煙說得極其刻薄,就算是當雲烈的麵也是半分不給麵子,若非不是這十三公主實在過分度了,她也不會出此下策。

這話算是完整將夕若煙給逗笑了:“你呀,就仗著這一身本領就無所顧忌啦?你可彆忘了,她是公主,想要對於你一個傻小子,還用得著親身脫手?”

“王兄。”

夕若煙深思間,祁洛寒已翻身坐了起來,然姑姑遞上他的衣服,直到穿好,他方纔道:“長姐就不要擔憂了,我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,那十三公主再如何刁蠻也不過是個女子,何況,”祁洛寒微微一笑,湊到夕若煙耳畔故作奧秘道:“何況,她也打不過我。”

或許是投緣吧,夕若煙是打心底裡喜好這個弟弟的,也還是像疼親弟弟普通疼著他。反觀祁洛寒也是有著如此感受,雖說兩人瞭解並冇有多長時候,但冥冥當中彷彿總有一種感受像是在相互牽引。以是每次見到長姐有傷害,不管是在任何環境下,他都必然會毫不躊躇的撲上去為她擋下。

當初雲烈曾求娶過她,她回絕了,厥後在朝堂之上也被北冥祁的一番“早有婚約”而攔下,倘若真是因為如許令十三公主恨她,那她就真冇體例能夠解釋了。

夕若煙刹時瞪大了一雙水眸,焦急地檢察著祁洛寒的傷勢:“你如何樣,是不是很痛啊?”

算上那日,她並未曾在雲笙麵前先容過本身,可她卻能夠如此精確無誤的說出本身的身份,可想而知,這個十三公主,應當對她早就有所存眷了吧。

“既然你恨的人是我,那你直接找我不就行了,你為何對一個無辜的人動手?”

“長姐你放心,小小皮外傷不礙事的,過兩天也就病癒了。”久久未曾聞聲夕若煙說句話,祁洛寒猜到她許是因著十三公主的事慚愧了,便想要出聲安撫,可這一動卻不慎牽涉到了後背的傷口,直疼得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
話落,手中長鞭又要舉起,隻是不待落下,北冥雪已搶先一步攔在了麵前。雲笙見人眼熟,但穿戴卻不似普通宮人,不由得便收了手,迷惑問道:“你又是何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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