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?夕若煙心中一陣嘲笑,由不得在看向柳玉暇的目光中更添了一絲打量的意味。
“真的?”柳玉暇鎮靜而起,想到除卻那對雞血石鐲子,彆的梁俊定然少不了對她的一番犒賞,如此一來,哪怕就是她想要臨時將醉仙樓封閉好好的憩息一番,這銀子怕也是不愁的了。
柳玉暇不安閒的“嗬嗬”一笑,素白纖細的手摸索著觸到身邊小桌上的青瓷盞,藉著青瓷盞的遮擋悄悄瞟一眼身側處之泰然的女子,心中實在是打不定主張,不曉得這位姑奶奶究竟是在策畫些甚麼。
“二八分,加一對鐲子。”
也顧不得本身失態了,柳玉暇隨便拭去唇角殘留的茶漬,瞪大了雙眼一副不成置信的模樣看著夕若煙,“甚麼,你這也太黑心了吧!”
“先彆打豪情牌,還是說說看人家都許了你甚麼好處吧。”夕若煙是壓根兒就不為所動,心底倒是已悄悄的策畫了起來。
“老闆娘是個利落人,那我也就不扭捏了。”順手丟棄了手中僅僅隻咬了一口的綠豆糕,夕若煙慢悠悠的取脫手帕擦手,含笑道:“依我猜想,此次梁俊費經心機找到你,必定是下了很多血本的吧。”
“好。”彷彿是下了一個嚴峻的決計普通,柳玉暇閉上雙眸複又展開,一咬銀牙道:“鐲子歸你,剩下的酬謝我們對半分。”
此言一出,柳玉暇幾近當場怔住,不過半晌便已規複,笑言道:“你倒是聰明,竟是曉得了他是有事求你。”
裝傻是吧,夕若煙輕聲一笑,也未幾言,一把推開擋在麵前的柳玉暇便要邁步而出。柳玉暇被這一行動推得少不得一個踉蹌,待至站穩,卻瞧著夕若煙已然快行至門處了,也來不及細想,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去擋在門前,告饒道:“哎喲喂若煙女人,你可不能就此走了啊,你這一走,可叫我如何好交代?”
夕若煙微一愣怔,方纔她也不過隻是開打趣隨口一說罷了,竟冇想到,還真是因著如此。
彆的不說了,就算最後的報酬豐富,那也實在是看在夕若煙的麵子上,彆說是對半分,就算是她九一分那也是說得疇昔的,可那對雞血石鐲子……那但是未幾見的啊,一對鐲子可謂令媛難尋,並非平常金銀可比,這好歹也留她一個纔是啊。
一聽尚且另有轉寰的餘地,柳玉暇當即笑逐顏開,密切地湊了過來,“我就曉得若煙女人不會狠心到丟下我一小我不管不顧的。”說罷,便以袖掩唇低低的笑了出來,心中那份擔憂也總算是稍稍消逝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