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恕罪,奴婢……奴婢不是成心的。”銀漪嚇得雙腿一軟,跪倒在地上連連求著寬恕。
“部屬,恐棋藝不精。”尤冽低首,直言回絕著。
白子性冷,黑子屬熱,他們不似冷暖玉棋子那般暖和,可當真是冷熱兩個極度。
遊移間,一道冷酷淡然的聲音在廳內響起,也仿似是猜中了尤冽的心機般,所說的話,皆是他所迷惑的事情。
北冥祁未曾昂首,隻隨便地把玩動手中的黑子,“極北之地有一奇石,長年累月冰冷不減,隻是這類石頭須在極北之地處,極深極酷寒的處所才氣尋到。彆說不等閒找尋,就算是找到了,也一定有阿誰命能夠將它帶回。”目光淡淡落在尤冽手上的白子上,“你手中的白子,便是從那極北之地處尋來的。”
北冥祁冷冷一笑,又拿起一枚黑子放在手上把玩,麵色安靜,涓滴冇有害怕這黑子的能力。
尤冽聞言大驚,這岩漿所過之處無一不被化為灰燼,若想要從岩漿當中取出東西來,那可真不是普通人能夠做獲得的。
聽著這話,上官語寧心頭一震,神采刹時變得慘白,就是上了胭脂也難以粉飾那份不安。
尤冽雖有些遊移,但現在的情勢倒是不容得他再多想其他,雖說下棋他並未當真學過,可疇前在同王爺一起鎮守邊關的時候,無事時也曾經常瞥見王爺研討一些自上古傳播下來的殘局,以是久而久之也會上一些。
“王、王爺……”
昨夜的一幕幕至今尚且還存在腦海中揮之不去,本日卻又因為一個稱呼惹怒了絕情的祁王,銀漪不得不擔憂,本身一會兒的了局將是如何。
視野悄悄落在本身昨夜被王爺一劍刺傷的左臂之上,稍稍動一下都疼得尤冽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氣,想想昨夜裡產生的事情,要說成是死裡逃生也並不為過。
北冥祁倒是連看也不屑看她一眼,冷冷彆過身去不再理睬,隻是他不叫起,銀漪又那裡敢起家?
“甚麼意義?王妃會不曉得?”北冥祁嗤笑一聲,下一刻便已冷冽了神采,“昨日之事本王已不想多加提及,你彆忘了,現在你是甚麼身份,身在那邊。本王既已許了你祁王妃的位置,你就要識時務,該說甚麼話,做甚麼事都要有一個王妃的架式,彆拿曾經的那一派風格來辱了本王的麵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