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正聽到這裡,不免有些寒心,但一想到這是保全墨蝶最好的體例,他也隻能這麼做了;殷不二見他神采有些寂然,便又續說道:「嗬,年青人,又不是一輩子不複相見,隻要學好工夫,一定不是他的敵手」

「我?」於正挑眉,猜疑地問道:「我有甚麼好擔憂的?」

「不錯,恰是為了天上人而來」

「…多數是如此,但此人功力非比平常,大司命麾下四宗,無一人能出其右,不,及便添上少司命麾下八宗,都無人可與之比擬,若他真是為尋你而來,眼下,我們是離墨家女人越遠越好」

殷不二籲了一口氣,正色地說道:「這員嶠島上,就我所知,共分紅無懷、葛天、楚和南華四國,此中,楚國與南華已對峙不知幾百年,想必乾係仍舊相稱嚴峻;無懷與葛天所名,乃取自上古葛天氏與無懷氏之河清海宴亂世,多數僅求安居樂業,而這無懷國,自古就極其奧秘,史料上,亦鮮少有相乾記錄,若那女人向東而行,不過就是誤闖無懷國,但無懷畢竟不是個好戰成癮的國度,想來也不會有生命傷害」

「不是吧……」

「嗬,年青人」殷不二一甩袖,看著於正那毛毛躁躁的狼狽樣,但隻要那對眸子,那對剛毅不搖地眸子,一個他好久好久,未曾見過的神情;他不由得看得出神了,旋即乾咳一聲,纔開口道:「還記取海上攻擊舟輿地那人吧?」

殷不二朝一旁的岩石一坐,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衫,一旁的於正如熱鍋上的螞蟻,明知他是用心在賣關子,卻又是無可何如。

「嗬,今兒個也晚了!眼下自是養好身子,你若真肯下工夫,待明兒一早,鄙人自會傾囊相授」

「鄙人先前說過,這天下億萬年來,除了員嶠,便啻有代輿,一樣地,在這一望無邊地汪洋大海之上,那人由我們火線趕至,定然是島上住民,其功力之深,自是不在話下;再者,若他是由代輿島上追逐我們而來,且非論他是多麼來源,其目標,想必你也猜得上一二」

「去你的!這是甚麼鬼處所?還不快把老子放開!」

於正聽到這裡,不免鬆了一口氣,本來七上八下的,現在實在安穩了很多,他撓了撓頭說道:「害我白嚴峻了一下,那既然都有線索了,我們這就解纜吧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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