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喝了兩口水,強打起精力。這貓兒昨早晨才丟的,現在必然得細心尋覓,越今後越不好找。柳氏想了想,決定和妻主籌議一下,寫一張尋貓書記貼出去。
當方家伉儷商討報答數額的時候,方漣墨昨晚瞥見的阿誰白衣人正揹著雙手,意態落拓的站在一池碧水邊。她表麵斯文,眉宇間卻模糊透出一股邪氣。
曉得兒子現在極不舒暢,方詠讓他不要多發言,溫馨躺著便好。過了一盞茶的工夫,兩人從兒子房中出來,柳氏麵上有掩不住的笑容,邊走邊道:“方纔我用額頭碰漣墨的額頭,真真燙得短長,等會藥煎好了,我便返來守著漣墨。”
柳氏一邊用絹子拭淚,一邊道:“我兒說那裡話來……”方詠溫言道:“既然曉得我們擔憂,你就得快些好起來。”
方漣墨咳嗽兩聲,道:“先不說這個。大花找到了冇有?”
半個時候後,方家請的郎中來了。郎中確認方漣墨是風寒外感,開了方劑,又向柳氏叮囑了一番。這風寒本不是甚麼大病,但方漣墨生來體弱,加上明天受了驚嚇,且到現在還在為了小貓焦炙不安,柳氏非常擔憂,送走郎中以後立即著人去買藥,然後與一樣擔憂的妻主方詠講了好半天的話。
歐筱彥自睡夢中醒來,一看身邊倒是無人,再看窗外,陽光亮媚,她伸了個懶腰,心道:靈雁不知去了那裡?去廟裡進香?可他不是說今天下午去麼。
一百零7、菊苑
柳氏道:“我讓人叫了音兒、小青到花廳。”
紫衣人冷哼一聲,道:“天下的美人那麼多,你莫非要一網打儘?我警告你,周家那孩子是最後一個,不準再擄人了。”
菊苑內住著兩個小廝,每日把菊苑打掃得乾清乾淨,不過,這裡的傢俱陳列並不很齊備。肖管家曾經向歐筱彥叨教是否添置些東西,歐筱彥感覺暫無需求,因而省下了這筆花消。
白衣人笑道:“大姐,可彆勸我放了周家的小美人,我中意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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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再如何懲罰,大花丟了就是丟了……柳氏重重歎了口氣,大花是兒子心尖上的寶貝,他現在甚麼都不怕,就怕兒子因大花而不能很快病癒……
紫衣人微微皺眉,“你這風騷的性子能不能收斂一點,教主任命你為槐州分堂的副堂主,不是讓你來槐州采集美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