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拿著藥丸,笑道:“寒兄弟,你聰明過人,該是早就看出我們猜到了你的身份,以是這藥,哼哼,隻怕更毒!”哢嚓!他將藥丸捏碎,散在地上,將冰刀架在寒杉的脖子上,“兄弟,你人不錯,但上頭已下了‘催命符’,有人出高價要你的腦袋,哥兒幾個也是逼不得已啊――”

“我不喜好被人威脅。”寒杉笑著點頭,問杜識,“你呢?”

姚大炮終究暴怒,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拍,“小子,彆覺得隻你有本事!我們做不做買賣,也不消看你的臭臉!”

“廢甚麼話?!”姚大炮怒道,“現在內裡還跑了個老禿驢和牛鼻子,說不定早已把主子被劫的事兒傳回中原了!”

幾人刺殺盧富仁的時候,確切中了杜識的毒,這些日子用替代的解藥撐著,才臨時壓下毒性。

蘇嬈悄悄吐口氣,還在揉著鼻子,幽幽道,“小弟弟,實在我們誰都下不去手。”

寒杉俄然打斷:“到底甚麼買賣?就不消再繞彎子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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