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愣了愣,姚大炮黑著臉,強壓怒意。班主又笑,“這第二杯,敬小兄弟功法超群、智謀過人,讓我等非常讚服!”
“實在你們比我清楚,即便刺殺目標是天子老子,隻要冇人曉得,都能夠罷休去乾。”寒杉說。
女人翻開,又見欣喜,還是滿滿一下胭脂水粉,她頓時拆開,一邊輕描細畫,一邊問寒杉,“他們找你了麼?”
蘇嬈頓時換上笑容,媚氣實足的轉過甚,“是啊,小弟弟,要不然,陪陪姐姐……”
蘇嬈在本身的房中對鏡描妝,可不知為甚麼,顯得有些心不在焉,一走神兒,眼角被塗黑了一條,她氣怒地擦去,又找妝粉,卻發明粉盒已經空了,氣得正要摔掉,但聽身後有人說,“又不高興了?”
蘇嬈背對著寒杉,手頓了頓,頓時又動起來,“好,那小弟弟可要好好籌辦一番……”
坐在一旁的杜識感到屋中的氛圍驟冷,頓時站起來,強擠笑意打圓場兒――
幾人舉杯喝了,卻見寒杉一動不動,“你們需求朋友兄弟麼?”
班主臉上的肉抽搐幾下,又端起第三杯酒,“最後,我們……”
……
姚大炮氣哼哼地說,“你們還當他能承情?阿嚏!”不知是不是被酒氣熏到了,打了個噴嚏。
姚大炮終究暴怒,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拍,“小子,彆覺得隻你有本事!我們做不做買賣,也不消看你的臭臉!”
“你會把‘買賣’失手的事報回‘風痕’麼?”寒杉反問。
“嗯,說又有買賣。”寒杉見蘇嬈在胭脂盒中遴選,卻舉棋不定,幫她挑起一隻。
……
班主也收回笑容,站在寒杉身後,兩手拍了拍他的雙肩,“小兄弟,老哥兒對不住您,之前還瞞了你一件事……之前說,接到上麵交代的兩樁買賣,一個是元田舟、一個是盧富仁,這兩件,已經成了大半……”
“但老哥兒另有個權宜之計,不止能推了這樁買賣,更能保下你的性命!”班主的笑容又變得暖和,持續道,“隻要你肯插手我們,憑你的智謀和技藝,必然很快……”
“對了,小兄弟,我們一向兄弟長、兄弟短的叫,卻不曉得您到底姓字名誰――”班主話鋒一轉,嘲笑道,“兄弟脾氣冰烈,不會是姓‘寒’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