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愣了愣,姚大炮黑著臉,強壓怒意。班主又笑,“這第二杯,敬小兄弟功法超群、智謀過人,讓我等非常讚服!”
“我也是。”杜識撇撇嘴。
“對了,小兄弟,我們一向兄弟長、兄弟短的叫,卻不曉得您到底姓字名誰――”班主話鋒一轉,嘲笑道,“兄弟脾氣冰烈,不會是姓‘寒’吧……”
……
蘇嬈背對著寒杉,手頓了頓,頓時又動起來,“好,那小弟弟可要好好籌辦一番……”
“你會把‘買賣’失手的事報回‘風痕’麼?”寒杉反問。
班主盯著寒杉,目光閃了幾閃,“小兄弟有體例?”
女人翻開,又見欣喜,還是滿滿一下胭脂水粉,她頓時拆開,一邊輕描細畫,一邊問寒杉,“他們找你了麼?”
“你說的是‘風痕’?”寒杉打斷。
“小子,你彆不識好歹――”姚大炮跳起來,拔出鋼刀點指寒杉,“要不是――”頓時又被蘇嬈按下去,女人焦心腸盯著寒杉,“小弟弟,你快承諾吧,大師都是為了你好!”
班主也收回笑容,站在寒杉身後,兩手拍了拍他的雙肩,“小兄弟,老哥兒對不住您,之前還瞞了你一件事……之前說,接到上麵交代的兩樁買賣,一個是元田舟、一個是盧富仁,這兩件,已經成了大半……”
姚大炮氣哼哼地說,“你們還當他能承情?阿嚏!”不知是不是被酒氣熏到了,打了個噴嚏。
蘇嬈在本身的房中對鏡描妝,可不知為甚麼,顯得有些心不在焉,一走神兒,眼角被塗黑了一條,她氣怒地擦去,又找妝粉,卻發明粉盒已經空了,氣得正要摔掉,但聽身後有人說,“又不高興了?”
王結巴也說,“不、不可快跑吧,大不了我們找、找個替罪羊歸去交差。”腮幫子已被他抓得通紅,有些癢。
幾人舉杯喝了,卻見寒杉一動不動,“你們需求朋友兄弟麼?”
“冇錯,‘風痕’有過先例,隻要被上頭看中,‘受殺者’就有能夠變成‘獵殺者’――畢竟,一才難求,‘風痕’需求更多你如許的人才,不會為了戔戔一樁買賣……”
“也、也能夠叫卸磨殺驢……嘿嘿嘿。”王結巴笑道,用手抓抓腮幫子。
寒杉還是不動杯,姚大炮按捺不住,剛要站起來,卻被蘇嬈瞪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