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恨妖族嗎?”
龍嘯應了一聲。
“想”
山路上,龍簫想起賊老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。
“哎,獨一的聽眾都不肯聽我的琴音,是我的琴技降落了。”不滿的語氣,卻儘是滑稽的味道。
時候,或許能夠淡化統統,卻也能讓很多事情疇昔回不來。
“恨!”
婉轉琴音,如東風渺渺,又似水波襲來,一音三轉。好不出色。
現在想來,纔有些奇特,自從進了這片山林,前輩每走過十裡,都會找一片山竹富強的處所,在竹陰下,擺放古琴,焚一壺香爐,彈上半個時候,再走。
一開端龍嘯隻是覺得無衣臨時起意,厥後發明每十裡定會操琴,這已經是第五次了,必有深意,前輩不說,龍嘯也不問。
龍簫還是支著頭,“我想賊老了。”
龍嘯剛要張口,卻聞無衣再道,再往前千步,又是十裡,我要擇竹陰操琴,剛好給你時候思慮,想好再說。”
“那忘了它。”
“有甚麼話就說出來,不必悶在內心。”無衣瞥了眼龍嘯。
一起上,龍簫和無衣的話未幾,大多是無衣問一句,龍簫答一句。然後龍嘯就會捂著小腦袋想半天。
“你想報仇嗎?”
龍嘯支著頭,思路九霄雲外。
自從賊老身後,龍嘯每晚都會做惡夢,回到那一天,夢到賊老被妖族殺了的場景,每天半夜都要被驚嚇醒。瞥見一旁閉眼小歇的無衣,纔會有些事肯定已經疇昔了,而有些人卻再也回不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