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頓了下,問我說:“你要去信上寫的伶人村嗎?”
他被我看得一臉莫名其妙,摸摸下巴,說:“為何這麼看我?”
“像我這年事的,又不是個正凡人,能找到個斷念塌地對我好的女人不輕易,我該寵著,不該該老跟你唱反調,替你做決定。”他說。
我拍拍他的肩膀,冇再說甚麼。
她說話的聲音很小,用的都是氣聲,說完就小跑回屋。
我聽的一愣,趕緊站起來往外看。
要真是如許的話,此次的事就是爺爺在單線聯絡二叔。
二叔點頭,苦笑著說:“我哪敢不讓你去,你想去就去。”
能查到的伶人村的最早記錄是明朝末年,傳聞是一群曾經在富人家唱戲跳舞的伶人趁著戰亂逃出來,在那塊安家落戶,生子繁衍,以是才叫伶人村。
“嗯,如何,你不讓我去?”我冇好氣的說。
我反應半天賦明白她的話,剛想拉著二叔回屋就瞥見杜靖離從屋裡出來。
我附和誌:“周易這話說的很有事理。”
我明白二叔的意義了,年青人都想出去闖,可他硬生生的被爺爺拘在鄉間過了三十多年。
之前做甚麼事都是他在做決定,可現在他完整由著我,我說乾甚麼他就跟著我乾甚麼,也不管我的決定是對是錯。
我的心刹時提了上來。
我頓了頓,伸手摟住他的腰,說:“你俄然甚麼不說,我心慌。”
“甚麼話?”我問。
“那自從爺爺出過後,你有冇有跟他聯絡過?”我詰問道。
“二叔,你說爺爺把骨灰放在甚麼處所了?”我問:“他說是把骨灰放在這內裡了,也冇說出個詳細的處所,村裡人也都見了一遍,冇人認得你,你說我們這如何去找骨灰?“我憂愁的問。
等我回到家才認識到一件事,杜靖離這段日子也太循分了。
等二叔出了院,我們三個忙著趕往伶人村,將伶人村裡裡外外的看了個遍,這竟然就是個淺顯村莊。
我應了聲。
杜靖離說:“不會,天南海北的家仙村莊我都曉得,從未傳聞過這伶人村的存在。”
聽村裡的白叟說,伶人村之前有幾百戶住民,現在大部分都搬去了鎮上,剩下的也有很多出去打工,現在還餬口在村裡的隻要十幾戶人家。
“不對。”我靠近他,“這跟對錯冇乾係,是你出奇的話少,每次都是沉默的站在一邊。”
正想回身回屋的時候,內裡俄然響起一陣音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