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靖離笑著說：“在你三四歲之前我都很擔憂，固然當時你身材安康，但還是擔憂你會是個傻子。”
周易狠狠吐出一口氣，說：“這個……”
他說到最後一句，竟然無端的有些委曲。
我們三人麵麵相覷，都不曉得該說甚麼。
我把碎掉的鏡子放到一邊，捧起棺材裡的假腦袋，盯著看，問：“這到底是如何回事？”
可惜他剛說了兩個字，俄然從稻草紮成的肚子裡竄出來一隻大老鼠，這老鼠渾身是血，從棺材裡跳出來後卻不讓外跑，直接撞牆上，撞死了。
想起蘇世榮那刻薄暴虐的邊幅，確切無能出如許的事。
杜靖離麵露躊躇之色。
說著，我把那顆腦袋扔到棺材裡，回身要走。
“你跟蘇世榮鏡子裡的女人彷彿是姐妹，到底是不是，我也不肯定。”他說：“這些都是之前你跟我說的，不過到底是不是真的，我也不肯定，因為之前你老是騙我。”
想到前次他那鏡子裡跟我類似的眼睛，再看著麵前這個假腦袋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，問：“蘇世榮跟我到底有甚麼乾係？”
本來是如許。
杜靖離關上門，才說：“馬平背後的人就是蘇世榮。”
又是蘇世榮！
我：“……”
我深吸口氣，讓韓寶蘭在一旁等著，本身走到棺材前，看清內裡的東西後，我也是倒吸口冷氣。
我看得目瞪口呆。
我瞥他一眼，冇說話。
“以是當時的感覺他過分暴虐，就清算了他一頓？”我獵奇的問。
還冇瞥見棺材裡的東西，我就被他的模樣給嚇夠嗆，叫了周易兩聲，他始終盯著棺材裡，像是底子聽不見我的話。
杜靖離看了周易一眼，周易會心，找了個藉口拉著韓寶蘭分開。
我回過神來，趕緊拔開稻草，發明稻草裡裹著一麵銅鏡，上麵用硃砂畫著符印，杜靖離的聲音就是從銅鏡內裡傳出來的。
我頓了頓，換了個說法：“或者說，他跟之前的阿誰我有甚麼乾係？”
而那張臉……是我的。
杜靖離伸手拽住我，感喟道：“彆鬨脾氣，我說還不可麼？”
看他如許，我冇出處的一陣煩躁，不耐煩的說：“算了，不說拉倒，我本身去查。”
聽他這麼說，我有些光榮，多虧我是普通的。
“你冇猜錯，在你成為常歡歡之前，你就活過一回，當時你也叫歡歡。”他緩緩道：“當時你也是個羽士，不過是個正道，我當時將近死了，正想著把靈魂封進蛇身裡，你曉得後對此很感興趣，直接跑到常家村，把內裡身材最為結實，最為年青的常仙給捉來了，二話不說廢了他的修為，打散了他的靈，隻留下蛇身，強即將我封進了蛇身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