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錦咳嗽了好半晌,抹了把臉轉頭問歐陽克,“那矮老頭在放水?”

陸錦側頭以示不解。

彭連虎在歐陽克接住劍時也是一個急刹車,腳下一轉就衝到彭仇餘跟前,抬手給她一個大耳光,怒道,“你在這兒站著乾甚麼?”

二人的身影方纔走遠,陸錦就拖著歐陽克“嘩”地一聲從水裡鑽出來,夜裡的河水看似深不見底,實在不然,他們在水裡扒著那塊大石的根部,厥後又蹭著那石頭爬上來,隻要行動敏捷,不會水的人也能做到。

劍光在彭仇餘麵前戛但是止,歐陽克站在她身側,夾住劍刃的雙手已經鮮血淋漓,點點血跡濺在他袖口上地上,看起來非常嚴峻的模樣。

陸錦卻點頭,“就算是為了美色,也是救人。我不如你,剛纔若我站在那兒,手中有劍,或者幫她擋一下,手中無劍,怕隻是看著。”

可若讓人因為救人被她的劍所傷乃至殘廢,哪怕是歐陽克這類人,哪怕她並冇籌算讓他活多久……

便如他的母親,任憑她活著的時候是多絕世的美人,死狀之慘痛卻連昔日被她傾倒的人也不想再看她一眼。

他手上傷口本來就很深,又在水下泡了半天,這時候邊沿的皮肉都有些泛白了,淡黃色的藥粉撒得滿手都是,混著新排泄的一點血跡,混成了一種極其噁心的色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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