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熙鳳愣了一下後,笑了出來:“小孩子哭是普通的,真如果哄不了,爺您喚奶孃出去罷。”
被狠掐了一把的璟哥兒從速將胳膊縮了返來,就算胖姐姐的肉再值錢,就算之前的賬目並冇有出錯,敢問一下,誰家二一添作五,外加打折後,數字是越來越大的?他老子算數那麼差,竟然還是在戶部乾活的,如果這類演算法也能當上正一品的大官,大徒危矣!
雖說榮國府的事情,王熙鳳之前也傳聞過一二,可畢竟之前都說的不信賴。更何況,璉哥兒是考上了的,哪怕先前很多人說他冇天賦不消功,可既然考上了,這些貶低的話天然就不會再提起了,隨之而來的隻要讚譽。
“其他的地兒或許費事點兒,可戶部該當很輕易罷?爺您想呢,戶部尚書是林姑父,大老爺現在又奉旨在戶部督查,我感覺罷,爺您彆一下子升得太快,弄個六品的小官該當是能夠的。”王熙鳳想著以往在孃家的事兒,給璉哥兒出主張道,“爺您乾脆直接去問問大老爺唄,聽聽他是如何說的,要實在不可,您就還在翰林院待著,那也無妨事兒呢。”
“我方纔說錯了,不是孩子哭是普通的,而是普通孩子都會哭。”王熙鳳一頭黑線的道,“你們家專出不普通的。”
可說到底,王熙鳳還是很在乎府裡其彆人的觀點,二房也就罷了,大不了轉頭頂上去。可大房呢?甭管是進門前還是進門後,大房諸人都對她很好,是那種掏心掏肺的好。王氏女權勢歸權勢,可也不是那麼不知好歹的,說真的,在傳聞生的是姐兒的那一刻,王熙鳳除卻憤怒賈母外,另有那麼一絲模糊約約的心虛。
可惜,賈赦向來就冇要過臉,他就是非要跟他親孃討要钜額補償。
“……如許好了,聘禮是五萬兩銀子往上,迎親並辦喜宴算是一萬兩,璉兒媳婦兒看大夫吃補藥也算一萬兩好了,另有我家二丫頭受的那些罪喲。嘖嘖,本年草原上好的嫩羊羔肉都賣到了五兩銀子一斤,我家二丫頭掉了十好幾斤肉呢,我給您算作一萬兩銀子不過分罷?這五萬兩、一萬兩、一萬兩、再一萬兩,好了,二一添作五,就給您打個扣頭算是十萬兩銀子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