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晚餐真擺上桌來,這些日子風俗了有人陪著用飯,便又感覺有點不風俗了,胡亂扒了兩口就喚丫頭撤了下去。
隻是這些人與事,當今離夏景行過分悠遠,他便感覺更冇需求講給夏芍藥聽了。
作為與他一同長大的兄弟,秦少安是不信賴夏景行能做出這類事情的。
秦少安與他好久不見,最後一次聽到他的動靜,便是去歲他被蕭家的女兒退了親,年初又被鎮北候開祠堂逐出候府,對外宣佈寧家冇有這個喪德敗行,有辱家聲的不孝子。
不止如此,讓秦少安到處費儘了心機網羅芍藥花過壽的老太太,乃是華陽大長公主,今上的皇姑母。
方纔在寺裡,當著爹爹的麵,他但是很端方有禮的。
夏芍藥都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了,隻能瞪他一眼,小聲嘀咕:“惡棍!”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。
鎮北候府祖上出過一名悍將,跟著□□打天下,一杆□□便蕩平了燕雲十六州,這才得了個鎮北候的封號。隻大齊承常日久,寧府先人被長安城裡的酒泡軟了骨頭,還要學些詩詞,裝個斯文模樣,靠著祖輩餘蔭度日。
當天回府,夏景行跟夏芍藥說一聲去會舊友,恐要喝酒用飯,晚餐不消等他了,便帶著保興出門去了。
秦少安本來也隻是打趣,冇想到還真被他給猜中了,立即便起了興趣:“來來來,跟兄弟說說,你是如何成的親?”被夏景行在腦門上拍了一巴掌,“探聽那麼清楚做甚麼?”他這才誠懇坐下了,還非常委曲:“兄弟這不是替你歡暢嘛。”
第十八章
南平郡主天生個放肆的性子,從小就得晉王寵嬖,長大以後更是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,就算是看上了有夫之婦,那也是隻要彆人給她讓道的份兒。
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,統統的坦白便都成了苦處。
南平郡主性烈如火,又生的素淨高挑,也不曉得幾時與寧謙瞭解的,大膽熱忱,垂垂便有了些首尾,比及珠胎暗結,這才向晉王攤牌,要嫁到鎮北候府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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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安排的很殷勤,卻絕口不提來買花的秦少安,還是夏景行主動交代:“本日來買花的秦少安,之前與我經常廝混在一起。”也算是一起長大的玩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