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氣死我了,氣死我了,領著老子的錢還要諷刺老子,都是些王八蛋!”
喬墨望著吉利喜慶的金字,喃喃道:“是呀,福到了。”
喬墨抬手想要揉揉喬昭的頭,想到mm已經不是小女人了,不動聲色把手放下:“朝廷的事交給大哥吧,你不消擔憂。”
喬昭含笑看著喬墨替喬晚戴花,忽覺衣袖被人扯了扯。
很快就到了除夕,內裡爆仗聲此起彼伏響起,伴跟著小童的鎮靜尖叫聲。
喬墨暖和笑道:“我有孝在身,就不去了,各位同僚好好喝。”
“不招人妒是乾才,由他們說去。”蘭山心平氣和寫了一副春聯,笑道,“你看看這副春聯過年時貼到大門上如何樣?”
馬車吱吱呀呀開端前行,喬墨掀起窗簾往外看。
喬墨笑起來:“就曉得瞞不過你。”
喬昭看著兄長,笑盈盈道:“庭泉的臘賜發下來了。”
“嗯,有大哥在朝中隨時留意蘭山父子意向,那就好多了。”
“但是你們都貼了,我乾甚麼呀?”喬晚鎮靜過後,焦急問道。
很快鞭炮就劈裡啪啦響起來,喬晚捂著耳朵躲得老遠,邊笑邊跳。
邵明淵從親衛手中接過鞭炮,笑道:“晚晚來點爆仗如何樣?”
“在書房與人議事呢。”
喬晚是個膽量大的,立即點頭:“好。”
發起的同僚這纔想起來,難堪笑道:“對,對,那我們去了。”
喬墨眼神一黯。
看著同僚們高歡暢興走了,喬墨彎彎唇角走出翰林院。
那些人神情麻痹,衣不蔽體,暴露在外的肌膚生了大大小小的凍瘡,多數都是因雪災逃到都城的流民。
到了早晨,四人圍坐在一起包餃子,喬晚不知從那邊拿出兩朵紅絨花來。
“如何?”喬昭曉得兄長脾氣沉穩,哪怕恨不得生啖蘭山父子血肉也不會急於求成,但還是獵奇問道。
四人一起來到大門口,邵明淵請喬墨貼了上聯,喬昭貼了下聯,他則把金粉寫成的大大“福字”倒著貼了上去。
“大哥,我能戴麼?”喬晚不幸巴巴問道。
跟著領到臘賜的官員喝彩雀躍去大大小小的酒坊把酒言歡,蘭鬆泉幾乎氣歪了鼻子。
喬昭與喬墨對視一眼,兄妹二人皆笑了。
“不怕,我在內閣呆了數月,摸透了朝中那些重臣的性子,蘭鬆泉此人剛愎自用,一時之間很難信賴有人能仿照他的筆跡到以假亂真的境地。退一步講,就算他有所思疑悄悄調查,也不會查到我頭上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