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抱愧,喝酒也是減輕壓力的一種體例。”

相處這麼久,她體味這個男人,若不是心中苦得不堪重負,他不會把痛苦宣之於口。

上方傳來男人暗啞的聲音,喬昭渾身一震,驀地昂首。

邵明淵舉杯一飲而儘,又倒了一杯酒。

“莫非是與黎女人吵架了?”

邵明淵回到冠軍侯府中,走在空蕩蕩的宅院裡,心頭好似壓了一塊大石,讓他幾近冇法呼吸。

素手落在男人握著酒壺的手上,少女含嗔聲聲響起:“邵庭泉,你這是在喝悶酒?”

吐過後邵明淵復甦了些,臉往中間一躲,赧然道:“彆過來,味道不好聞。”

邵明淵點頭:“醒酒湯能夠不喝,歸正你彆走。”

男人下巴抵住她發頂,望著遠方輕聲道:“軍歌應唱大刀環,誓滅胡奴出玉關。隻解疆場為國死,何必馬革裹屍還――昭昭,實在對我們武將來講,青山埋骨纔是最好的結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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