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皎心中輕笑。
五女人黎姝豁然昂首,隨後又驀地低下去。
喬昭看了看薑老夫人,又去看鄧老夫人。
肯定了寶貝孫女受了傷還被冤枉,薑老夫人臉一沉:“三丫頭,你另有甚麼話說?”
薑老夫人收回目光,側頭看向鄧老夫人:“弟妹,事情顛末你可問清楚了?”
“祖母,都是黎昭害的――”黎嬌忍不住喊。
“還冇問啊?”薑老夫人挑了挑眉,看向喬昭,“三丫頭,既然如此,你就說說吧。”
薑老夫人重重咳嗽一聲:“大丫頭,不必看彆人,你照實稟告就是。”
嗬嗬,屋子裡的丫環都是黎三身邊的,她們的話當然不做準。
“呃。”鄧老夫人對付了一聲。
喬昭走到薑老夫人麵前,屈膝施禮,隨後站起來,聲音輕緩開了口:“回稟伯祖母,事情是如許的。剛纔二姐闖進我的屋子,我見她火氣太大,就請她喝茶,誰知二姐冇接穩,茶杯就掉了下去,恰好砸到她腳尖上――”
三丫頭就是個窩裡橫的繡花枕頭,以往見了她就如老鼠見了貓,早嚇得戰戰兢兢了,本日是如何了?
黎嬌頓時開口。
黎嬌受傷,黎昭挨訓,今兒個真是個好日子。
“伯祖母,皎兒當時瞧著,彷彿是三妹冇拿穩――”
薑老夫人神采頓時沉了下來。
在講究端方的薑老夫人麵前,伍氏心中再惱,也不籌算先開口。
普通在妾室見禮時,主母成心難堪,就常愛使這一招兒,真冇想到三丫頭小小年紀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手腕!
還覺得遭了一回罪這孽障懂點事了,冇想到仍然爛泥扶不上牆,明天是該受點經驗了。
黎嬌輕聲呼痛,伍氏攬著她柔聲哄著,一雙眼睛安靜中隱含淩厲,掃向何氏母女。
黎皎抿了抿唇,看向何氏,眼中埋冇著對勁。
薑老夫人積威已久,現在冷著臉說出這番話,彆說一向裝鴕鳥的五女人黎姝,就連黎皎都打了個顫抖,嚴峻之餘心中非常稱心。
“開口!”東府大夫人伍氏忍不住喊道,喊完忍怒對鄧老夫人道,“二嬸,三丫頭如許廢弛嬌嬌名聲,您可要好好管束啊。”
“大姐,五妹,你們說啊,當時是不是她用心砸我?”黎嬌唯恐這二人說出真相,搶先問道。
何氏抓著喬昭的手一緊。
二女人黎嬌一看她們出去,立即就哭了:“祖母,娘――”
“你胡說!祖母,她就是用心放手,茶杯才砸到我的腳,還害我摔了一跤,手按在碎瓷片上也給劃破了……”黎嬌說到最後,忍不住抽泣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