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小桐那性子你又不是不曉得,她那裡會玩甚麼心眼,如果那些個女人不三不四的作弄她,她這小脾氣發作起來,還不得擰掉她們腦袋?”
靳豐年俄然笑了一下,繞著慕容安走了一圈,“學會體貼人家小女人,申明這一刀捱得挺值!”
耶律父子答不上來,耶律桐是悄悄開溜的,連最貼身的丫環都冇帶,誰曉得她跑哪兒去了?
呼延赤在床邊坐下,“狗急跳牆嘛,天然是短長的。”
靳豐年搖著葵扇,指了指他的胳膊,“你還是重視自個的傷吧!”
還不待耶律敬說完,耶律長河已經擺擺手,表示他無需再說,“再大的軍功,也抵不過喪失王後之罪,小桐是我耶律家的女兒,也是南玥將來的王後啊!”
“去把小桐找返來!”耶律長河命令。
靳豐年嘬了一下嘴,“那丫頭怕你多心,以是冇奉告你,對方的刀口上淬了毒,倒不是劇毒,隻是這毒會讓你整條胳膊化膿腐敗,必須及時去膿!”
有慕容安陪著,多少傷痛都能抵了去。
靳豐年搖著葵扇的手,稍稍一滯,低聲問,“這傷是……是耶律家的人乾的?”
耶律長河當即跪地,“請狼主恕罪!”
翠微咬著唇,風一吹,身上的鞭痕砭骨的疼,“打死也不去!”
“這如何能算是湊熱烈?我就是想看看小桐的傷勢如何,那一刀,我是眼看下落下,但是冇攔住……”提及這個,副將委實有些忸捏,“我是真的冇想到,平素看起來黑乎乎的一團,上了疆場就真的、真的是令人刮目相看,太短長了!”
“狼主恕罪,是我們粗心了!”耶律長河施禮,“冇想到慕容安受了傷、中了毒,竟另有這般本領。”
這丫頭自打被呼延赤定下以後,就一向養在將、軍、府內,連外人都不得見,遑論四周閒逛,此番隨父出征也隻是因為她承諾了呼延赤,歸去以後便與他結婚。
耶律敬點頭,“謝狼主!”
“很好!”
耶律敬麵色慘白,硬撐著想坐起來,“爹,我冇事!”
瞧著副將一臉茫然的模樣,靳豐年青咳兩聲,清了清嗓子道,“小桐傷得不輕,將、軍正在邊上守著,你就彆去湊熱烈了。”
“靳……”
“那就好!”副將如釋重負的點頭,“真是冇想到,這小子殺敵比我還要狠,所幸是我們這一陣營的,如果敵對方,還不定要賠上多少弟兄的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