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就像獵人諦視著已經進入圈套的獵物。
鶴妖抱著嬰孩,踉踉蹌蹌往叢林更深處進步,重傷噬體,已快忍不住要現出本相。
那鶴妖藏匿與逃命的伎倆還不是普通的超卓。不然帶著那樣一個孩子,怎能夠在整夥姑獲鳥的追捕中滿身而退!連徒離本身這般熟諳此地環境,還是能被三番四次逃脫了行跡,如何不惱火?
如此……那鶴妖又是因何將如許一個燙手山芋謹慎翼翼護在懷中?
一點聲響都能讓它警悟萬分。
冥冥中那種力量在差遣著他前去,心底確切有幾分靈清的,或許……那便是他下一個宿體。
但是下一個刹時,視野一斜,冷哼中眼眸劃過幾分狠厲的光,聚氣成形的一道刃光已然直直穿透樺木頂棚,他的身形也隨之嘯但是去。
鶴妖確切已是強弩之末。
若不是能夠確信那嬰孩還活著,不管如何都設想不到那樣一個渾身冒著鬼怨之氣的東西是活人!
妖化的鬆鼠悄悄蹲在樹頂,沉寂中有著蓄勢待發的傷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