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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徽想了想，憨然說：“危先生，挺風趣的。”過了這麼多年，還是冇甚麼長進，真是挺成心機的……
未曾想到，他竟然會屈尊收她為徒傳授畫工，蕭徽百思不得其解，思來想去他吳道玄到底是個俗世中人，推委不去上皇禦令。
慕容笑道：“恰是如此。”
她愣愣，又驚又喜：“兩位兄長也在此處就讀？”
至於傳授丹青那位，蕭徽摸摸鼻子就能猜到非吳道玄莫屬。那是個實足的怪人，大業乃至四海無數人以令媛之價求他筆墨，何如鮮少有人得償所願，在門客對他的描述中，此人長年占有於古刹宮觀以內，從早到晚對著滿壁神佛塗塗抹抹，一刻不歇。曾經的永清附庸風雅，遣人攜重禮求他一副山川，成果阿誰幕僚不但白手而歸，還誠惶誠恐地傳來吳道玄一句話：“不賣俗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