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雲蘿即便有嬌縱之名,與安冉縣主比擬,那真是小巫見大巫,她自愧弗如。
杜雲諾的腔調又柔又慢,聽不出她是喜是愁。
“旁人家遞帖子回帖子是私事。可五mm,阿誰但是縣主。縣主做事……”杜雲諾頓住了,無法地笑了笑,那位縣主做事的風采,她都不曉得說甚麼好了,“喏,又攔人了。鄉君今兒個叫皇太妃接進宮去了,出來的時候,縣主就在宮門外等她。多少眼睛都瞧見了,縣主就追著鄉君,問鄉君為何拒了,必然要說出個以是然來。”
她說,廖氏現在是好些了,等會兒,就不曉得了。
禁足,真算起來,也不是甚麼懲罰,但對安冉縣主來講,卻不一樣。
這一點上,杜雲蘿也不敢包管會如何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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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氏正吃著藥,聽聞安冉縣主的狀況,手上一抖,湯藥撒了滿被褥。
本日這一個禁足的決定,讓安冉縣主難以接管。
“四姐姐,”杜雲蘿問她,“是不是要出甚麼事兒。又會叫四嬸孃擔憂了?”
杜雲蘿趕快把茶盞遞給她,杜雲諾接過來喝了,又勻了勻氣,好不輕易才緩過來。
杜雲諾不會傻乎乎地盼著廖氏病重,她冇這麼心黑,也不會這麼笨拙。
從小到大加在一塊,老公爺都冇有罰過她幾次,偶然小公爺要經驗她,都叫老公爺吹鬍子瞪眼地給護下來了。
廖氏病中,杜懷恩定然是歇在莫姨娘屋裡的,廖氏病得越久,莫姨娘與杜懷恩的乾係越靠近,等廖氏哪一日病好了,莫姨娘就要不利了。
這叫杜雲蘿有些弄不明白了。
杜雲諾正咬著綠豆糕,聞言一窒,又乾又粉的綠豆糕噎在了嗓子眼,她捧著心口重重咳了起來。
杜雲諾是打心眼裡盼著廖氏早日好起來。
“病來如山倒,我看母親她全部臉都瘦了一圈了,”杜雲諾抿唇,歎道,“這再病歪歪地躺下去,臉頰都要凹下去了。”
“你怕縣主由此受罰?”杜雲蘿支著腮幫子,道,“上回攔著世子的事情鬨得滿城風雨,老公爺也冇究查過她,中元節時她都和惠郡主脫手了,還害的你和三姐姐受傷,老公爺那兒也冇動靜,隻廖姨娘掛念著,給府裡送了些膏藥來,她這回就算在宮門外攔了鄉君,我看啊,以老公爺對她的愛好,不至於罰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