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句話,說得苗氏心頭髮酸,取出帕子來擦了擦眼角:“這孩子!清楚不是她的錯誤,卻要惹來一堆費事,還要擔驚受怕的,真是……”
甄氏應了,陪著說了幾句話,見無事了,便退了出來。
等甄氏行了禮,夏老太太就讓她坐下了:“你也曉得了?”
輕哼了一聲,夏老太太這纔對勁了些,與甄氏道:“雲蘿如何說的?”
苗氏一麵想一麵說,倒是把這事兒給說圓了。
“哭,哪個不哭?換我,我也哭死了!”苗氏語氣不善,可見是氣壞了。
杜雲蘿是夏老太太的心尖尖,能叫她風景,夏老太太總不會阻著攔著了吧?
內心置氣,嘴上是千萬不敢翻舊賬的,苗氏賠笑道:“就是難請,這才費了些工夫,我們兩家早就商奉迎了,隻是定遠侯府多年冇辦過喪事了,又是世子爺的大事,這才商定,比及端五進宮存候時求聖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