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林二人各展輕功躍開,相互望了一眼,臉上都有惶恐之色。林百生道:“元兄,你背上被劃開一大道口兒了!”元偉道:“不礙事。”他見鄭安椅子斜傾,坐得搖搖欲墜,心想如此良機,今後再難相逢,隻是顧忌他快刀迅猛,刀法精奇,因而抱拳說道:“兵刃上我二人不是敵手,我們再領教兄台拳招掌法。”這話兒說得冠冕堂皇,倒是不懷美意,是要仇敵自去其長。這番說話鄭安本來大可不必理睬,但心想林百生少了長鞭,便須得近身相鬥,如此便有機可乘,又他藝高人膽小,一聲嘲笑,單刀扔開,點了點頭,說道:“好!”

俄然一陣衰老笑聲從頂上傳了下來,大家還未昂首,棕色身影閒逛,兩小我已站到了廳口,這輕身工夫,便和元偉剛纔所使一模一樣。站在東首的是個五十餘歲的老頭,頜下一眾斑白長鬚,西首是個四十歲出頭的女子,神采烏青,口唇緊閉。那老頭拱了拱手,道:“謝師弟,元師弟,彆來無恙罷?”謝六一和元偉齊聲叫道:“龔師兄,辛師妹!”二人雙雙點了點頭,老頭又向鄭安拱手道:“這位朋友,馬教員身子可好?”鄭安無窮驚奇,此二人不知甚麼時候伏在廳外窺視,竟然認出我刀法武功來源,廳外大雨傾盤掩了他們聲音,不然我怎會冇涓滴警悟?當下也抱拳道:“多謝前輩體貼,我師父已然駕鶴仙去。”龔老頭臉皮抽了抽道:“可惜,可惜!”

那椅子本已傾側,此時急向左邊傾倒。鄭安傷腿稍稍著地,將重心儘量落在右邊椅腳,尚自能支撐得主。元偉給林百生打了一個眼色,不再疇前後,改成擺佈兩側打擊,鄭安設時難以保持單邊椅的均衡,左搖右擺,隨時都有能夠跌倒。目睹元偉又攻將過來,一聲巨喝,伸手在椅背一按,人已躍起,他憤恨元偉狡猾,從半空中如大鷹般向他撲擊下來。元偉嚇得心驚膽戰,回身連滾帶爬,以狼狽之極的姿式闊彆進犯,林百生從旁來救。鄭安豈容元偉逃脫,飛撲至他背後喝道:“著!”雙拳發力,左拳打在元偉肩頭,另一拳揮後,擊中搶過來相救的林百生胸口。兩人接受不起,雙雙向外跌出。但鄭安雙腿受傷,落地有力,也跌倒在地。

江芯月道:“你們要尋的神拳令,並不在謝掌門等人身上,請你把他們放了。”元偉道:“我們有確實可靠的動靜指向本門重物落於謝師兄手上,神拳令事關嚴峻,與百虎門生長強大息息相乾,我是不管如何非找尋出來不成,那怕奉上一條性命。”彆人家門事,鄭安不好管也不肯管,點了點頭道:“望你念在師兄弟一場的份上,不要太難為謝老先生,這位謝女人還是閨女……”元偉搶著道:“請兄台放心,我們百虎門必然不會難堪了謝師兄父女,隻是謝師兄把令牌藏了起來,我須得好好扣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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