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
我又是一愣,模糊明白了李麻子的意義,不過,我爸對我說過,壓床的時候不管看到甚麼,或者聽到甚麼,都不能吭聲,也不能對外人胡說。

遵循我們這邊的風俗,結婚必須把新媳婦兒娶到故鄉才行,要不然,表哥和表嫂如果在縣城辦喪事兒,恐怕也就不會讓我給他們壓床了。

表哥和表嫂結婚的時候,就是讓我壓的床。

說完,不等我回絕,李麻子回身就走。

大抵過了半個小時,我大姨她們把堂屋清算完才走,她們這一走,屋子裡就隻剩下我和表哥、表嫂三小我,表哥喊了我兩聲,我冇有承諾,他覺得我睡著了,回身就把表嫂摁在劈麵的牆上,親表嫂的嘴,還隔著衣服抓表嫂的胸。

表嫂的孃家在縣城,家裡有錢,並且她在縣城的跳舞黌舍當教員,以是在縣城買房就成了她嫁給表哥的前提前提,大姨東拚西湊,才湊夠二十萬塊錢,給表哥在縣城買了一個兩室一廳的屋子。

李麻子壞笑著說:明天早晨睡覺的時候,你把你表哥和表嫂在床上乾仗的過程用手機拍下來,明天偷偷給我,我給你二百塊錢。

“忍個屁!我早就想弄你,是你說要把第一次留在洞房之夜,現在屋子買了,婚也結了,你想耍賴……”就在我擔憂的時候,表哥說話了,他明顯有些迫不及待,話音剛落,就又去親表嫂的嘴。

表嫂尖叫一聲,罵表哥猴兒急,把他推開了,指著我說有人在,萬一把我吵醒了不好,還說讓表哥忍一忍,明天去了縣城的新房再弄,到時候表哥想如何弄她都行。

以是我搖了點頭。

這一看不打緊,我咕嚕嚥了口唾沫,眼都直了。

我也不例外。

早晨鬨洞房的人走了今後,我爸特地叮嚀我早點兒睡,彆亂看,彆亂動,更不能遲誤表哥和表嫂辦閒事兒。

這時嫂子俄然爬動了一下,嬌滴滴的說了句:“彆鬨,睡覺了!”

每次看到表嫂的胸我都會胡思亂想,那麼大,像兩個大碗似的,如果能摸一下……那很多爽啊。

趁著表哥和表嫂不重視,我偷偷翻開被子的一角,把手機攝像頭對準他們,把他們在一起親熱纏綿的畫麵全都一五一十的拍了下來。

兩小我抱在一起親的熾熱,彷彿完整健忘了我的存在,我躊躇半天,最後還是忍不住悄悄把眼睛眯起一條縫兒,朝他們看了兩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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