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個屁!我早就想弄你,是你說要把第一次留在洞房之夜,現在屋子買了,婚也結了,你想耍賴……”就在我擔憂的時候,表哥說話了,他明顯有些迫不及待,話音剛落,就又去親表嫂的嘴。
表哥和表嫂結婚的時候,就是讓我壓的床。
我滿口承諾,可鑽進被窩兒裡今後,還是悄悄拿出提早籌辦好的盜窟手機,閉上眼睛假裝睡覺,豎起耳朵偷聽內裡的動靜。
可我的手剛伸疇昔,嫂子的身子俄然翻了過來,全部前胸毫無諱飾的麵向我,我隻聽到喉嚨裡咕咚一聲,半空中的手情不自禁地就放在了那上。
我發誓,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看到如許的場麵,給我形成的視覺打擊和心機震憾難以設想,而表嫂那紅撲撲的麵龐兒,那白花花的皮膚,那苗條的腿,那纖細的腰,那誘人的紅唇,那傲岸的胸脯,則是深深的鏤刻在了我的腦海裡,揮之不去。
我長這麼大,那裡碰到過如許的陣仗?真是嚴峻極了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,想展開眼睛偷看,卻又驚駭被表哥和表嫂發明。
“放心,栓子早就睡著了,再說他還小,啥都不懂,就算讓他瞥見也冇事兒。”
我又是一愣,模糊明白了李麻子的意義,不過,我爸對我說過,壓床的時候不管看到甚麼,或者聽到甚麼,都不能吭聲,也不能對外人胡說。
大抵過了半個小時,我大姨她們把堂屋清算完才走,她們這一走,屋子裡就隻剩下我和表哥、表嫂三小我,表哥喊了我兩聲,我冇有承諾,他覺得我睡著了,回身就把表嫂摁在劈麵的牆上,親表嫂的嘴,還隔著衣服抓表嫂的胸。
每次看到表嫂的胸我都會胡思亂想,那麼大,像兩個大碗似的,如果能摸一下……那很多爽啊。
二百塊錢對我來講不是小數量,我媽死的早,我爸娶了後媽以後又有了一個mm叫王雨,他們對王雨寵嬖有加,卻幾近不給我甚麼零費錢,我當時上高二,二百塊錢夠我一個多月的炊事費。
這一看不打緊,我咕嚕嚥了口唾沫,眼都直了。
這時嫂子俄然爬動了一下,嬌滴滴的說了句:“彆鬨,睡覺了!”
以是我搖了點頭。
“能給你表哥壓床,你小子這回有福了啊。”李麻子盯著表嫂也是兩眼放光,俄然把我拉到一邊,小聲對我說:栓子,我們籌議個事兒咋樣?
厥後他們兩個摟在一起睡著了,表嫂睡在我和表哥中間,但我們是分窩兒睡的,表哥和表嫂一個被窩兒,我本身一個被窩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