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她雖才六百歲,卻很懂事地對大阿姨說,“孃親,小姨走了,表妹便冇娘照顧了,不如娘就多在九重天待些光陰,給表妹當孃親吧!”
公孫玉被小丫頭這一聲提示,呆呆將我望著。我想她許是曲解了我,以為我此番真情透露是真的與她姐妹情深。
“你們兩姐妹呀,都這麼大了,還是像兒時一樣,一見麵便哭哭啼啼。”大阿姨有些感慨,大姐與她那嫁疇昔便有了的“大兒子”公孫白民那樁情殤,她這些年雖假裝忘了,卻也最清楚不過,見我們“和好如初”,天然淚流滿麵。
那小丫頭叫公孫玉二姐,想來定是大阿姨和公孫玉未坦白了她四個短命姐姐,隻奉告她她另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大姐――那賤人!
兒時的公孫玉,個子比我高不了多少,常常帶我一起玩。記得有一次,她帶我到人界玩耍,返來後被火鳳師父發明罰我們一起麵壁,她向火鳳師父主動承認弊端,說本身強即將我帶走,火鳳師父便冇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