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得合不攏嘴,“玉表姐,真的嗎?女娃真的,有那麼短長嗎?”
玉表姐那雙瞪得老邁的丹鳳眼一下子錘了下來,一本端莊道,“女娃mm,你現在才這般年事,便想著讓男人歡樂,委實……委實有些……!”
我故作傻態,一雙大大的眸子鼓得大大,“玉表姐,師父不歡樂門徒,門徒莫非不該想體例讓師父歡樂本身嗎?”
千歲生辰後,傳聞父帝與大姨爹生了嫌隙,我與玉表姐便非常少見。彼時姐妹情深,相見之時,老是都哭得淚流滿麵。
玉表姐哭笑不得,低首將嘴湊到我額頭上,親了一下,然後將嘴移開,一雙丹鳳眼笑起來那麼天然,“因為我的女娃mm啊,最會哄人了呀!”
“啊!”玉表姐一雙丹鳳眼瞪得老邁,“女娃mm啦,你四姐……”玉表姐哭笑不得,“你四姐她,這般教你?”
我一下子擺脫開來,不滿地瞅著玉表姐,“女娃不吃糖,火鳳師父說了,孺子糖吃多了就長不大了!”
玉表姐“嗤”一聲笑出來,“女娃mm,你就這麼想長大呀?”
那樁情殤過了太久,各種細節記不大清。隻恍惚記得厥後本相揭開,我們姐妹都感覺那大姐灰飛煙滅怪不得誰――天命使然,縱是情深,何如緣淺!
那賤人雖說是他殺,卻也死得一點不冤,但死得實在不爽!
不過自五千三百多年前大姐那樁情殤後,我與玉表姐間的姐妹交誼,便隨那賤人白民之死垂垂消逝了。
我一下子跌落穀底,愁眉不展,“玉表姐,就曉得表姐長成大女人了,再也不好騙了!”
我傻傻地眯著大大的一雙眸,“玉表姐!玉表姐!你又被我騙了……”我笑逐顏開,“玉表姐,你如何老是被我騙呀?”
模糊記得,窗花是血紅的,房內映得燭光血紅。血紅中映出的,是一雙滲入鮮血的繡花鞋。那雙繡花鞋的仆人,著一襲鮮紅嫁衣,被房梁上掛著的三尺白綾拖著,彷彿已是副死人的軀體,唇角卻掛著一絲淺笑。
我氣急廢弛,“玉表姐!你……”
玉表姐假裝不睬我,我用心“哎呦!”一聲,重重跌倒在地,她立馬轉頭,倉促行至我跟前,將我扶起,麵露擔憂,“女娃mm,冇摔著那邊吧?”
“是呀,碧瑤姐姐說了,火鳳師父是男人,男人都歡樂標緻女子,我是個孺子,師父不喜好孺子,等我長大長成了標緻的女子,師父便歡樂我了。”阿誰時候,我真真一臉天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