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五拍拍他肩膀,苦笑了一下:“我隻是一個打趣,也不是跟你負氣,你也不會信賴這些道人有甚麼真本領吧?”
“你說的妙法,可不必然管用啊。明日老邁坐鎮在一旁,他可不是茹素的,他能識不破?”
“槐村人如此任妖宰割,要到甚麼時候是個頭。”老四又衝動起來,“我以為,此次獻祭說不定恰是一個機遇。你看槐村比來幾年,來了很多的仙門道派,如果給大師一個聯手除妖的機遇,那還不是趨之若鶩。”
“在啊。”
他冇昂首看任何人,語氣降落又充滿了感慨的說道:“哎!這一天終究又來了。也是槐村幾百年來的一個劫數,二十年來臨一次,族人後輩災害難逃啊……”
老五:“當年,我也是族人後輩抽簽者之一,我老爹也是擔憂得要死。可我不現在也好好的嘛。”
老四有些無法道:“不是命是甚麼?那虹妖說好二十年一回獻祭,如何本年就俄然變卦,要提早一年呢?這也分歧訂下的端方不是。我說的話,剛纔老邁另有點不歡暢了。我是感覺有點不測……”
白白胖胖的三長老,長得一臉的和藹,還未開口就先喘了起來:“我……唔唔唔……也是這個意義……”才幾句話,咳喘得漲紅了臉。
“人妖殊途,各有法門。要說人鬥不過妖,也不儘然。槐村來的這些道人中,你看儀真道長,創辦炎陽館,傳授仙家道法,很有些氣象了。”
大長老掃了世人一眼:“既然大師冇有彆的說法,那這事就這麼定了。明日一大早,就調集族人,按族規把這事辦了。”
大長老打斷道:“你不要忘了,獻祭虹妖是祖上留下來的族規。數百年來,槐村能夠保得安然,人妖之間都相安無事。跟槐村守族規、循祖製,有莫大的乾係。”
此時,五位長老身穿黑袍,正神采嚴峻的坐在草堂議事大廳。
“老五,我隻求你一件事。明日抽簽之時,是你執掌禮節,又是你抽取簽球……”
五長老待世人遠去才說道:“老四啊,我曉得你的苦處。按族規,你的阿誰小子,此次是要抽簽了。可這事如果擺在來歲,你家小子可就過了春秋不是。哎!這也是命啊。”
“可不是,一百年前,村裡有一次怠慢了虹妖,那虹妖降罪下來,又是火燒又是水淹的,整整死了好幾十頭牲辯才罷休。”二長老擁戴道。
五長老感喟一聲說道:“是啊,我們誰都不想觸怒了虹妖,倒不是槐村人願與妖為伍。隻是我槐村福祉薄了一點。隻盼著有朝一日,槐村真能出個大豪傑,降服了那妖怪,那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