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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幼節呢?”
繁譚戀慕地接過包裹,問道:“狐裘?不便宜吧?”
“如此窮凶極惡,必須得嚴懲。”
荀貞沉默。
“你來就來了,還買甚麼東西?”
“劫案?”
竹簡冰冷,花香撲鼻。文聘把簡上的詩吟誦了一遍,讚道:“真是好詩!‘淩寒單獨開’,‘為有暗香來’。荀君,你這詩既是在詠梅,也是在自敘高潔之誌啊!”這首詩的意義很淺近,以是一讀之下,他就讀出來了此中的意味。
文聘介麵說道:“聽繁譚講,荀君有信給文若麼?雪下路不好走,小侄自作主張,叫繁譚返來了。等小侄歸去,順道給文若捎去就是。”
不等他說完,荀貞笑道:“你我自家人,何需客氣?你也看到了,纔開端刀劍、手搏、射術的練習,正在著緊時候,委實走不開。如許吧,等有空了,不必你說,我也定會登門叨擾。”
荀貞停下思忖,透過院門望瞭望遠處的裡落,心道:“正說要早做籌辦,便該巡查亭部。”說道:“我和你們一起去。”
一進院門,文聘就聞見了一股暗香,緣香看去,見到了牆角的梅花:“呀,文若送的這樹梅著花了?”
荀貞便站在梅樹前,就著剛纔冇有效完的殘墨,提筆將剛纔吟誦的兩句詩寫在了簡上,並將後邊兩句也彌補上去:“遙知不是雪,為有暗香來”。落款處冇有署名,而是畫了一朵六處梅花。竹簡翠綠,筆墨純黑,字為隸書,古樸敬愛,再配上這一首千古傳播的五言詩,加上那一瓣水墨梅花。繁譚雖不識字,也感覺高雅新奇,看起來甚有情味。
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