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瑾此言何意?”
“捉摸不透啊,從其為九江太守以來的各種事蹟來看,能夠必定此人有大才,亦有弘願,隻是有些事尚看不逼真,難以下定論。漢室宗親當中有此人,不知是天下之幸還是天下之禍?”
“此當不得公瑾誇獎,不過是平常玩物罷了。既然二位都感興趣,不若我們先對弈一局如何?”劉邈笑著發起道。
冇錯,這象棋恰是劉邈“發明”的。他有次一時無聊,又無所消遣,就想起了象棋,然後本身脫手做了一副,並教會了部下幾個親信。有一回揚州刺史陳溫前來拜訪,可巧看到他們下棋,一時獵奇,就向劉邈討要。劉邈乾脆找工匠做了一副玉質象棋和獸皮棋盤,送給了陳溫。誰知就這麼傳了開來,深得大師後輩及士子喜好,由此在壽春垂垂變得流行,很多人乃至出門都不忘帶一副象棋隨身。
“將軍!你輸了!”
酒坊裡,有人認出了這兩個男人所玩的遊戲,恰是邇來在壽春非常流行的“象棋”,乃至有幾人一時手癢,也學著那兩人在桌案上擺棋玩了起來,一時候,酒坊變成了象棋的疆場。
周瑜道:“瑜聽聞此象棋為府君所做,真乃巧思神物。我與伯符見到後,就愛不釋手,連續幾日都在對弈不止,不過才方纔曉得此中法則,尚不諳練。”
壽春城,離太守府不遠的某個酒坊,這天有兩個青年男人臨窗對坐,邊下棋邊閒談,甚是悠然。
“你不也一樣麼?為了玩這象棋,都占用了你習武的時候。”
“二位公子安好!鄙人冒昧了,可否結識一番?”俄然,鄰座一人向這邊拱手,將這兩人都嚇了一跳。
兩人都雙雙眉頭微蹙,甚是警戒地看向出言的那人。隻見那人是一個青年男人,穿著淺顯,卻透著一股貴氣,麵孔年青卻顯得沉穩。而其同座為一中年男人,麵白鬚疏,清雅淡然,也非平常之輩。
“公瑾,我如何感覺你越來越沉迷於此了呢?近幾日連你最鐘愛的琴都很少彈了。”
劉邈指著正擺著的象棋,淺笑道:“二位對這象棋也很感興趣?”
“公瑾過於多慮了罷?現在為禍天下者,不過董卓罷了,其他皆癬疥之疾。討董聯盟雖臨時閉幕,但我父親與袁公路尚在對峙討董,並且董卓僅龜縮於長安,毀滅之期不遠。隻要董卓毀滅,朝綱重振,天下並非不能定。”
“是啊!我發覺這象棋深合兵法之奇妙,實在是不簡樸哪!”
“本來就我勝,如何是算我勝,說的好似你讓著我普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