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策又看向虞翻、沈直。虞翻怪眼一翻,不睬孫策。沈直也是苦笑著點頭,不想丟臉。沈家文武並重,他也曉得技藝,冇有沈友那麼短長,卻也不差。可惜孫策身邊滿是妙手,他連露一手的機遇都冇有,還是彆自找敗興了。

孫策承諾了,讓淩操安排一艘劃子送沈直到劈麵去勸降。他賞識著湖風山色,聽著劈麵模糊的慘叫,想著郭異、王晟等人現在的表情,表情非常鎮靜。拿下固陵,他這個會稽太守終究能夠上任了。真是不輕易啊,堂堂會稽太守竟然被人攔在境外,不讓出境,的確是叔可忍,嬸不成忍。

沈直拱拱手。“將軍,太史子義神射,郭異、王晟膽怯,恰是勸降的好機遇。將軍,我現在就去。”

“見過,但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。孫文台在外埠為官,很少回富春,相見的機遇並未幾。”

沈直也不坦白。“嚴白虎的胞弟嚴輿就在樓船上,和孫府君一見仍舊。仲茂,你們是不是還在等你兄長的動靜?不消等了,孫府君麾下的海軍已經節製了江麵,一艘船、一粒糧也進不來,你們除了投降就是餓死,彆無挑選。”

“太史慈。劉使君派到陽羨幫手銅官山宗帥的大將。”

王林神采大變,笑容消逝得無影無蹤。他又不傻,豈能聽不出沈直的意義。他的口氣也冷了下來。“伯平兄才調非我父子所敢比,沈家的流派也不是我王家所能攀附的,不過家父與孫文台畢竟友情一場,孫府君就一點舊情也不念嗎?”

郭異坐在榻上,咬牙切齒,疼得滿頭是汗。手掌已經包好了,切成兩段的箭扔在一旁,上麵還殘留著血跡。全部箭頭都射穿了,傷口必定不會小,說不定會留下殘疾。郭異的兒子郭攸之坐在一旁,雙眼紅腫,應當是方纔哭過。身為太守之子,他應當是第一次上疆場,第一次看到親人受傷。

“孫策很活力,我聽沈直的話音,恐怕……我們隻能保住性命。”

“仲茂見過孫府君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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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直上了岸,報上姓名,有人向城內通報,沈直在岸邊等候的同時打量著固陵的防務。和他幾天前分開時比擬,現在的陣已經有較大竄改。本來防備重點是北側的津口船埠,製止孫策從水路建議進犯。現在的防備重點倒是南側的妖皋溪。孫策在那邊安營,堵截了退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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