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,兄長說的話,我都信。”
楊修放動手中的家書,托著腮,幽幽地歎了一口氣。
直道而行,老是要接受一些磨難的,挨一頓打又算得了甚麼。
楊修改籌辦點頭,俄然心中一動。“不是,是蔡伯喈的回書。我想去拜訪他,又怕打攪他修書,前些日子給他寫了一封信,你也看到的。”
袁耀不說話,笑眯眯地看著楊修。“兄長,尊臀還疼嗎?”
袁耀摸摸腦門,撅著嘴。“兄長輕點,好疼的。”他揉了揉,又道:“姊夫對好人壞,對我可好了,要不然姊姊也不會嫁給他。兄長,你看這南陽人哪個不喜好他,不管是文士還是武人都情願為他賣力,就連這宛城的女人也個個稱他為孫郎。”
孫策歪著嘴,揚了揚眉,舉起耳杯,呷了一口水,這才慢吞吞地說道:“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冰釋前嫌,為甚麼這麼嚴峻?”他捏了捏楊修的肩膀,嘿嘿笑道:“你現在就像一隻乍了毛的貓,隨時籌辦進犯,還說我狐疑太重?楊德祖,你的確很聰明,但你的聰明不在這類事上,你是蕭何,不是陳平,做刺客或者細作這類事不太合適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