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彷彿彭羽本身也落空了信心,落空了信心,對統統已經不在乎了。
現在的西涼實在再也經不起任何變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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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操、劉備、孫策、袁紹、袁術、劉表,乃至何進,這些人都如何跟我比?
至於三國中赫赫馳名的人物,十足算得了甚麼?
甚麼戰役的殘暴?
他韓信能做的,一定有我彭羽做的多,做的好。
趙雲、張郃、甘寧等人皆在西安城前,乃至就連方纔隨彭羽返來的典韋也前去西安抗擊羌族去了。
以是不但長安難安,西安難安,乃至全部西涼都在悲慼、不安當中。
“哈哈,哈哈哈哈……如果冇有你彭羽,這些人恐怕纔會過的更好些吧?”
太守府內。
驃騎將軍?
寄父如何會?
淮陰侯?
以是彭羽一向自覺悲觀著,對於本身短短十年獲得的成績當然也是沾沾自喜,對勁洋洋。
眾將、眾親信乃至是徐晃與郭嘉欲見彭羽,都被擋在府外,彭羽彷彿隻需求美酒作伴,至於其他的統統事情,都不想聽也不想管了。
兵卒也冇法放心,因為彭羽固然回到了西涼,但他幾近是單槍匹馬返來的,換句話說,七萬雄師出征毀於一旦,彭羽固然返來,但現在的彭羽已落空了對羌族的威懾力。
“是彭羽害了你們啊……”
至於權力、款項、職位、名聲、名譽等等,那樣不是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,這全部天下,誰能與我相提並論呢?
你!
驃騎將軍算甚麼?他霍去病又能如何?
顧雍說著說著又想起洛陽中的恩師蔡邕,萬冇想到短短光陰,竟然天人永隔,忍不住眼眶通紅,好不輕易才硬生生將淚水收回,恐怕本身不經意的落淚影響到軍心。
更首要的是“常勝將軍”敗了,並且一敗塗地,足以讓兵卒對彭羽的信心不說喪失殆儘,起碼也是大打扣頭。
固然血早已止住,但是彭羽不斷的揮動雙手,時而抓起酒罐痛飲,時而儘力將酒罐砸於地上,以是血底子冇法完整止住,跟著彭羽的狀若瘋魔,手中的傷口,也是時而癒合,時而再度扯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