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嘉點頭感喟道“主帥頹廢,為之何如?”
曹操、劉備、孫策的官職都是我一句話定下來的,至於袁術,彆說他的官職,就是他的人頭,隨時可取,他焉敢有半句不平?
這跟著本身南征北戰,東征西討的兵卒又如何會?
以是問你一句,還持續嗎?
並且這類不安,跟著時候推移已經越來越較著,乃至有些節製不住的跡象,因為不但百姓不安,兵丁不安,就連官吏都開端不安了。
曹操、劉備、孫策、袁紹、袁術、劉表,乃至何進,這些人都如何跟我比?
這些老頭如何會?
戰役就是隻要我出馬,必然是我勝敵敗,大破敵軍,使我名揚天下用的,戰役不但不殘暴,相反他讓我如魚得水,在疆場之上極力表演出我的本事以及在汗青上寫下我的篇章。
對,我問的就是你,也僅僅是你,不消思疑了,我問的單單是你!
長安固然向來都不安,但起碼在彭羽的治下也“安”了一些年。
並且這七萬人皆是有家有室的兵卒,如此一來,起碼代表著近七萬個家庭落空了主心骨,起碼也稀有萬孩童落空了父親,以是兵卒冇法放心。
顧雍一臉的慘淡“唉,將軍乃是脾氣中人,遭此大難,必定難以接管,這洛陽當中的天翻地覆,彆說是將軍,就是我等,也徹夜難眠,難以放心啊。”
以是彭羽一向自覺悲觀著,對於本身短短十年獲得的成績當然也是沾沾自喜,對勁洋洋。
長安城。
更首要的是“常勝將軍”敗了,並且一敗塗地,足以讓兵卒對彭羽的信心不說喪失殆儘,起碼也是大打扣頭。
“彭羽啊彭羽,你口口聲聲說要庇護本身的家、庇護本身的親人、庇護本身的麾下、庇護本身的兵卒,讓他們都過的好一點,過的更好一點?可實際上呢?”
至於官吏就更冇法放心了,因為朝廷任命新任的西涼州牧曹操竟然被擋在潼關以外,這但是謀反的大罪,一不謹慎就會被誅殺九族的。
並且新任州牧並不是孤身到差,而是領著雄師前來,這就更讓長安難以放心了。
不知從何時開端,彭羽本身的心態早已起了太大的竄改,這統統的結果都是彭羽親手形成了。
正如洛陽當中產生的統統事情,不恰是彭羽與何進互鬥才讓董重、袁隗趁虛而入的嗎?
徐晃憂心忡忡道“這可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