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宏一頓,連連點頭“愛卿言之有理,此事當秘而處之,就依愛卿所言罷。”
袁隗倒頭便拜“臣謝過陛下。”
劉宏豁然起家神采漲紅大聲道“妙,真是一條奇策,朕聞汝言,茅塞頓開,如此行事,豈能不堪耶?”
很久以後,劉宏眯眼道“愛卿,莫非另有事稟告?”
劉宏有些不耐煩了皺眉道“既然事不成為,兩路皆不成,當守住濮陽既是,以待來日,這與換防有何乾係?”
袁隗心念急轉,又將戰略從腦海過濾了一遍,心中大安大聲道“陛下,老臣為陛下分憂而來。”
袁隗跪倒在地大聲道“陛下,老臣懇請陛下,讓吾侄領五千精兵換防至北海,如此一來,大事可成也。”
劉宏皺眉點頭“言之有理。愛卿繼言之”
劉宏微一點頭,說袁家之人原為大漢效死,劉宏毫不思疑此事,迷惑道“如何破敵?”
劉宏聞袁紹之名,非常不喜,皺眉嗬叱道“但是那出軍二萬,數百而逃的濮陽太守袁紹?”
“臣袁隗叩見陛下。”
劉宏豁然翻身坐起,瞪著眼看著袁隗急聲道“黃巾!莫非黃巾過了黃河?”
袁隗急聲道“陛下,吾侄所言,濮陽欲攻打平原,必行‘東阿港’過‘高唐港’再攻平原,而高塘港乃是平原咽喉,必有重軍駐守,如此一來,非論是偷襲還是奇襲,當拿下高唐以後,平原黃巾調兵遣將又以逸待勞,如此已無勝算亦,以是本初言,此路不成。”
看著劉宏有氣有力,袁隗麵色慚色一閃而逝,一咬牙大聲道“陛下,臣有一計,黃巾過河之時,必叫其有來無回,黃巾賊子必命喪黃河之上!”
劉宏哈哈大笑“愛卿好策畫,汝當明日德陽殿議政之時提及此事,朕準了。”
劉宏臉上肝火漸平,要曉得黃巾一向未能過河,此皆濮陽之功也,而濮陽能死守至今,尚未被黃巾所下,此皆是袁紹之能,劉宏心中暗道如若濮陽真無一兵一卒,豈能死守到現在?心中有些恍然,點頭道“愛卿言之有理,隻是愛卿何故提到此人耶?”
看著劉宏閉目趟在躺椅之上,袁隗神采極其龐大,怔怔的看了劉宏甚久。
“是”袁隗皺眉道“陛下,老臣所言乃是黃巾之事!”
“恰是此人。”袁隗麵色不改大聲道。
劉弘大吃一驚“甚麼?!換防?此是何故?”
劉宏神采一白,眉頭一皺,再度靠趟在躺椅之上,一擺手道“朕乏了,此事就交給你辦了,愛卿當妥當措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