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劉宏滿臉怒容,不等劉宏發怒,袁隗急聲道“隻是陛下有所不知,吾侄袁紹在平原與黃巾一戰,極其慘烈,黃巾戰死之人數倍於袁紹,且袁紹亦非單騎而回,而是帶來了五千餘兵丁迴歸濮陽,不然濮陽豈能鎮守至今?”
看著劉宏閉目趟在躺椅之上,袁隗神采極其龐大,怔怔的看了劉宏甚久。
“恰是此人。”袁隗麵色不改大聲道。
袁隗輕聲道“不知陛下可記得吾侄袁紹否?”
很久以後,劉宏眯眼道“愛卿,莫非另有事稟告?”
袁隗急聲道“陛下不成,此事關頭在於出其不料,切不成在群臣之前提及,萬一事有泄漏,則萬事皆休,臣懇請陛下三思啊。”
袁隗吐出一口氣大聲道“陛下,這就是老臣要說的第三條路。”
洛陽,合歡殿。
“陛下,吾侄在濮陽練出精兵五千,此乃無當之軍,從吾侄以下,無不成為陛下效死,此軍乃是真正的我軍精銳,一旦用兵恰當,必能一舉破敵也!”
劉宏聞袁紹之名,非常不喜,皺眉嗬叱道“但是那出軍二萬,數百而逃的濮陽太守袁紹?”
袁隗急聲道“陛下,黃巾雖現在尚未過河,可一旦黃河以北完整被黃巾支出囊中,恐怕黃巾過河,不成製止啊。”
袁隗大聲道“陛下,一旦本初兵臨城下,非論如何,黃巾必定大亂,如其持續強攻我軍,則平原絕難擋本初強攻,若其退兵,則濮陽之軍可乘勝追擊,曹操一起過官渡強攻白馬,張邈一起過東阿以攻高唐,如此雙管齊下,皆將鋒芒對準平原,如此一來,平原豈能守也?”
“第三條路?”
“謝陛下。”
袁隗跪倒在地大聲道“陛下,老臣懇請陛下,讓吾侄領五千精兵換防至北海,如此一來,大事可成也。”
劉宏皺眉點頭“言之有理。愛卿繼言之”
劉宏神采一白,眉頭一皺,再度靠趟在躺椅之上,一擺手道“朕乏了,此事就交給你辦了,愛卿當妥當措置。”
袁氏一脈世代忠烈,劉宏打從內心就對袁家甚為信賴,本來劉宏甚為怠倦,可看到袁隗前來,勉強打起精力,看這袁隗前來,所為何事,劉宏微一抬手“愛卿何必多禮,起來發言便可。”
看著劉宏有氣有力,袁隗麵色慚色一閃而逝,一咬牙大聲道“陛下,臣有一計,黃巾過河之時,必叫其有來無回,黃巾賊子必命喪黃河之上!”
袁隗倒頭便拜“臣謝過陛下。”
劉宏一頓,連連點頭“愛卿言之有理,此事當秘而處之,就依愛卿所言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