孃親見我甚是感慨,也不再言說下去。
我心中大喜,拉著爹爹的手道:“哥哥已是將軍了麼?將軍便能夠騎著高額大馬了,哥哥必是更加豪氣衝雲,英姿颯爽呢。”
蘭筠父母的到來也是非常風景的。快意殿中張燈結綵,安插得煥然一新。傳聞,皇上還特特地過來訪問了傅伯父。
我止住哭聲,勉強擠出一縷笑意,“婉兒不哭了,可貴見上一麵,幫襯哭著豈不幸虧慌。”
送走爹爹和孃親,我神情木然地自桌邊坐著,一眼就瞥見了桌角那封信箋。想著,一向以來,於他的交誼終不過是本身一廂甘心罷了,不由得有些氣急。喚過念奴,要了火石撲滅了就要將之燒燬。
閒說一會子,孃親站起家,自懷裡取出一個有些陳腐的信封向我遞過來。我一麵伸過手接著,一麵猜疑地問道:“這是甚麼?”
聽了爹爹一翻話,我終算明白了竇婕妤眼中的森然寒意和無窮恨意了。本來,她是記取仇恨而來,而我當時還隻當她是老友靠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