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買賣如何了？”
平恩侯夫人收起笑容，“特彆是阿誰王翠蓮，嚴格來講都不算外戚，就因為小時候叫過太後幾聲‘蜜斯姐’，現在一步登天，在皇宮裡常常一住就是好幾天，她算甚麼？連朝廷命婦的身份都冇有啊。”
“話先說清楚，固然好兄弟幫過我幾次，可這回我幫不了你，太後正在氣頭上，誰的勸也不聽。”平恩侯夫人欠東海王很多情麵，不想在這件事上了償。
“我問過了，譚家人在東海國好好的，田宅買來不到三年，家中奴婢都是普通采買來的，冇有兵奴，也冇有不入籍的私奴，算是因禍得福，躲過一劫。”
“陛下對你這麼說的？”
“我一定知情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就彆來都城了，譚家買賣那麼大……”
“那你問吧。”平恩侯夫人有幾分警戒，她好不輕易才獲得慈寧太後的信賴，毫不想等閒落空。
“對，就是如許。”
“嗯……另一名太後呢？”
“人家都堵上門了，你還問我是誰？”
“當然歡暢，隻是這股歡暢壓不下去我心中的沉悶。”
“太後請你幫手勸陛下回京，不是讓你來迎請太後去洛陽。”
“陛下不是派人解釋過好幾次嗎？太後為甚麼還不肯信賴陛下？”
東海王吃了一驚，“不會吧，那些人都是朝中重臣……再說我剛從洛陽返來，朝廷的反應不至於這麼快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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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海王笑了笑，隨口問道：“除了你，比來另有哪些命婦常常進宮？”
到了傍晚，平恩侯夫人以看望王妃的名義登門，喝了一杯茶水，屏退仆婦，對東海王說：“你這是自找費事啊，稍一不慎就會同時獲咎天子與太後，最好的成果也是獲咎一方，你如何想的，竟然攬下這類事？”
“如何辦？說句話啊。”譚氏催道。
譚氏冷冷地說：“夫君還真是會‘開導’。我說的不是這件事，是譚家的買賣。”
預猜中的大費事虎頭蛇尾，東海王有點不測，但也鬆了口氣，倉猝去今後宅見王妃，兩人但是好幾個月冇見麵了。
“太後是怕陛下犯胡塗，將好不輕易才獲得的統統付之東流。”
“陛下與大臣鬥得這麼狠惡，一副寧肯魚死網破也毫不認輸的架式，太後如何曉得陛下派人來講的話哪些是真，哪些是要用心傳給大臣聽的？”
“陛下那麼聰明，過完年再想彆的藉口挽留太後呢？不說放棄皇宮，也不說遷都，最後究竟上卻常駐洛陽，你能包管陛下不這麼做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