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手機響了。
“好救。”
就在阿狼的棍子,頓時要落到那人身上的時候,前麵一小我對著他就是一腳,他身子往前一個踉蹌,差點栽到地上。
劉聰的臉直接黑了下來。
阿狼冷聲問。
我指著誌輝等人,咂咂嘴說。
實際證明,就算是打鬥打鬥,也不能朝著那邊乾,那邊但是男人的命根子,你要人家命根子,人家必定要和你冒死。
我點點頭,叮囑了一句,然後就退到一邊,這打鬥的事情還是交給兄弟們比較靠譜。
阿狼拿著棒球棍來回晃了幾下,麵對十幾個拿著鐵管、砍刀的人,一點都冇有怯場的模樣,快步朝他們走去,兄弟們跟在他一側。
想到這裡,我頓時忍不住的大喊:“阿狼,那小子太損了,總想對你脆弱的處所動手,乾他。”
“我、我們那裡惹到了你們?”
我實在是冇想到,老闆竟然在修車。
我沉著臉,瞪她一眼,內心暗想,她嘴皮子比我還溜,說話忒噎人了,除非我腦袋被門夾了,纔會帶她去,哼哼。
讓我迷惑的是,院子裡靜悄悄的,就像是冇人一樣。
特麼的,這群混蛋比我還絕,砸車就砸車,竟然還把氣撒了。
誌輝朝地上用力吐了口痰,吼道:“乾他們。”
又過了幾分鐘,現場隻剩下三小我,他們再也不冇有勇氣了,撲通跪在地上,一個勁的告饒。
“老子走的是陽光大道。”
不知不覺,兄弟們已經生長到了這個境地,我很欣喜。
我們來到勝利路十二號。
這裡位於市中間西邊,離同樂村約莫六千米。
我聽到輝哥倆字,又遐想到汽修廠的名字,當即明白過來,他就是這家汽修廠的老闆,應當叫誌輝。
我坐在車裡,透過車窗看向一個大院子,上麵寫著誌輝汽修廠。
我和劉聰下了車。
“誰?”
我悄悄的說了一個字。
“裝逼。”
“大哥、教官,你們儘管在一旁看著,就這十幾小我,我們充足了。”
他把頭轉了歸去,一聲也不吭了。
“毒蛇。”
我看向之前阿誰給我指路的年青人,語氣很吊的說。
誌輝很放肆的說了句,並大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