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阿狼雙手舉起棒球棍,大吼一聲,對著那人的腿就打了下去。
我給劉聰打了個眼色,並朝門外走去。
“陽陽,你們乾甚麼去?”
誌輝頓時暴露更加驚駭的神采,聲音有些顫抖的說:“你到底是甚麼人?”
阿狼舔了舔嘴唇,雙目射出兩道非常凶惡的神采。
誌輝等人聽後,都暴露驚駭的眼神。
當我們收支院子裡的時候,阿狼他們已經下了車,手裡都拿著棒球棍。
讓我迷惑的是,院子裡靜悄悄的,就像是冇人一樣。
莫非那夥人不在?
我實在是冇想到,老闆竟然在修車。
誌輝朝地上用力吐了口痰,吼道:“乾他們。”
想到這裡,我頓時忍不住的大喊:“阿狼,那小子太損了,總想對你脆弱的處所動手,乾他。”
現在,我對三才陣的妙用,也曉得了一些。
“砸。”
就在阿狼的棍子,頓時要落到那人身上的時候,前麵一小我對著他就是一腳,他身子往前一個踉蹌,差點栽到地上。
“好,明天我們就來個關門打狗。”
我和劉聰下了車。
“我、我們那裡惹到了你們?”
我和劉聰對視一眼,從速回身朝外跑,阿狼等人從速跟了過來。
壞菜!
這幾小我一看就是打工的,我不會對他們如何樣。
本身的愛車,買了還冇有一個月呢,這已經被砸兩次了。
哥是真冇想到,那三個渾身臟兮兮的修車工,竟然也不是善茬。
我聽到輝哥倆字,又遐想到汽修廠的名字,當即明白過來,他就是這家汽修廠的老闆,應當叫誌輝。
我腳上的力道增大,腔調仍然那麼安靜,哥很享用現在的感受。
誌輝臉上也有驚駭的神采,但並冇有告饒。
非常鐘後,誌輝那邊的人已經倒下了九個,另有六小我苦苦支撐,這美滿是一場碾壓式的打鬥。
我們來到勝利路十二號。
不知不覺,兄弟們已經生長到了這個境地,我很欣喜。
他把頭轉了歸去,一聲也不吭了。
我嘀咕一句,阿狼立馬對著他後背又是一棍子,緊接著他就收回一聲慘叫,然後鼻涕一把、淚一把的哭了起來。
這群混蛋,老子跟他們冇完。
我們當即朝他指的方向走去,看到車間一側有個大門,走出來後,看到一排平房,院子很大,內裡停著幾輛車。
“救小虎。”
哥這麼仁慈的人,就看不得這麼殘暴的畫麵,剛要扭頭轉移視野,頓時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