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意道,“阿孃已準我出去了……你若出行,下回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?”

和琉璃一樣,快意也在上巳節行的笄禮。二郎雖冇去觀禮,過後也特地去了一趟辭秋殿,逼著快意換上全套號衣金飾給他旁觀。恰太子妃送快意的那套就在手邊,花式成色都非常活潑,故而他略有些印象。模糊記得是套金累絲寶石攢花的金飾,四周都用紅色、玫紅色的寶石,花心一色澄金的黃寶石。非常素淨奪目。

二郎道,“你曬太陽不是曬得挺安閒麼!”雖頂了一句嘴,可還是請快意進屋入坐,道,“表哥有事想探你的口風,你見不見他?”

快意便道,“說賠也不算賠,不過就是糴了幾次米罷了——太湖一代比年大熟,米價賤得很。我便買了很多去旁處發賣。”半晌後又笑道,“太史公說,‘百裡不販樵,千裡不糴米’,公然如此。”

貳心中便一動,倒是想起件事來——去歲夏季京畿一代米價又飛漲,他正考慮對策的時候,米價卻一起回落到普通。他模糊聽人提到過,本來有家米行始終保持平價售米,因這一家不肯漲價,其他的米商朝價便漲不上去。他當時還想這是哪家的“買賣人”,不過厥後他要的米及時調撥過來了,他便冇細心去究查。

快意便一笑,道,“陽光舒暢。”又問,“你已忙完了?”

若說出去恐怕要讓國子學裡的先生們捶胸頓足——這些年她和徐儀湊在一起時說的最多的並不是經濟學問,而是“懋遷有無”。每次商隊返來,他們一起會商沿途風景見聞,確切就如二郎所說,“和玩差未幾”,且比玩還要風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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