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心撩著她,一副不解的模樣,手上不斷,又輕又柔又慢。不久,寵天戈的耳邊就傳來了夜嬰寧一樣低柔的嬌吟。
寵天戈非常好說話地應了一聲,低著頭,嘴角微微上翹,彷彿在醞釀著甚麼壞主張。
他把手中的紙巾揉成一團,扔進寢室角落的紙簍,起家去浴室。
人間安得雙全法……
遵循寵天戈的本意,確切是想讓夜嬰寧嘗些苦頭,但現在目睹她的傷口,他又感覺心疼不已。
果不其然,就在他作勢要將手指抽出來的時候,指節一彎,那本來埋在她體內的指尖矯捷地勾了勾,向下按壓著一塊敏感又略微凸起的嫩肉,像是在撓著癢癢似的。
“如何這麼嚴峻。”
“很疼?”
他的臉上似笑非笑,呼吸仍舊是非常短促,半閉著雙眼,臉頰有些紅,眼角微濕,彷彿在回味著方纔的無上歡愉。
夜嬰寧終究發覺到一絲古怪,趕緊催促道:“好了嗎?能夠了,塗一點點就夠了。”
看來,夜瀾安拿出來的證據,到底還是影響了他。
他但願本身是她的最後一個男人,閉幕她的性|愛史,占有她全數的心和身。
夜嬰寧想了想,漸漸把身材滑下去一些,依言分開了雙腿。
就在她覺得,身邊的男人還會持續挑逗她的身材的時候,寵天戈俄然拿出了手指,抽了一張紙巾擦拭著,低聲道:“塗好了。”
寵天戈在右手食指的指尖上擠了一段凝膠,又調劑了一下床頭燈的角度,如許才氣清楚地看到她紅腫的花瓣兒。
他皺眉叮嚀道,她當即滿眼的防備,顫聲道:“你又想乾甚麼?”
“嗯,就快好了。”
寵天戈都雅的眼眸眯起來,不錯過她臉上的神采。
聞聲寵天戈的問話,夜嬰寧冇有甚麼好脾氣地翻了個白眼兒,那意義再較著不過,“廢話”兩個字明顯白白地寫在了她現在的臉上。
她,應當是隻要本身吧?!
他一愣,俄然感覺麵前的女人隻穿戴睡裙,大張著雙腿的模樣非常性感,不由得將手指又向內裡探了探。
恰好,他臉上現在的神采還再端莊不過,很當真似的,涓滴也冇有不該有的神采,彷彿隻是在為她用心腸塗抹上藥。
夜嬰寧眯著眼,藉著燈光打量本身痠疼非常的身材,發明不管是手臂還是大腿上,都有或深或淺的紅痕,足可見方纔寵天戈用了多大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