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虎微微點頭,又問高貴之:“丞相,你聽了這麼久!有冇有甚麼想說的!”
高貴之聽到石虎喊他,竟然滿身微微一顫,像是如夢初醒普通,趕緊應道:“老臣聽了半天,說來講去,都是在針對劉大人的死,究查誰誰誰的任務……這彷彿是有些主次不分了……”
“那不知仲大人有何見教?”
石瞻站了出來,對石虎施禮說道:“陛下,方纔尤大人說,劉大人的死是因為犬子瀆職,既然說到瀆職,那我想要問問尤大人,此次出使河西,犬子的職責是甚麼?狼騎尉的職責是甚麼?”
“料想以外?那狼騎尉與匈奴人比武的時候,劉大人中箭莫非是料想當中嗎?”石瞻反問尤堅,又說道:“劉大人是國之棟梁,現在產生如許的事情,誰都不肯意看到,而你尤大人不想著如何替陛下分憂,卻滿腦筋都是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事,是何企圖?”
“父親,這混賬血口噴人……”
“兩個多月前,便葬身河西地界了!當時為了攙扶木都奪回羌族首級的位子,這些人便做了釣餌!”
高貴之出人料想的說了幾句有些分量的話,竟然也讓石虎點頭稱是,說道:“老東西,可貴你腦筋復甦,說了幾句大口語!”
“都給朕閉嘴!朝堂之上吵甚麼!”石虎嗬叱世人。
“兩軍對壘,我方有士卒傷亡,豈會都是統帥的任務?如果那樣,尤大人,自你入行伍至今,你的不對都能夠誅九族了!”石閔調侃道。
高貴之竟然也笑嘻嘻的說道:“謝陛下嘉獎……”
仲無機壯著膽量說道:“收伏河西,乃是絕大的功績,劉大人是趙國不成多得的人才,卻遭此不幸,微臣以為,劉大人的死,不是遊擊將軍瀆職這麼簡樸!有能夠是西華侯之子想把持收伏河西這個功績,而蓄意殛斃劉大人,反過來卻說是匈奴人和鮮卑人下的手!微臣懇請陛下命令徹查此事!以告慰劉大人在天之靈!”
“哦?主次不分?何為主何為次?你倒是給朕說說看!”石虎叮嚀道。
“石閔!不要甚麼事你都把陛下搬出來!你身為狼騎尉統帥,劉遠誌大人的死,你脫不了乾係!”
石閔咬牙切齒的瞪著仲無機,退回到步隊中去了。
仲無機假裝一副無辜的模樣,說道:“閔公子何必惱羞成怒!鄙人隻是就事論事,說的是有能夠,你這麼急乾甚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