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世人嘩然,石閔到底年青氣盛,不免勃然大怒,罵道:“仲無機!你休要胡說八道血口噴人!”
高貴之頓時也笑不出來了,悻悻的退了歸去,有些人看到高貴之狼狽的模樣,忍不住捂著嘴偷笑。
石瞻站了出來,對石虎施禮說道:“陛下,方纔尤大人說,劉大人的死是因為犬子瀆職,既然說到瀆職,那我想要問問尤大人,此次出使河西,犬子的職責是甚麼?狼騎尉的職責是甚麼?”
石閔咬牙切齒的瞪著仲無機,退回到步隊中去了。
石瞻笑道:“既然是如許,庇護劉大人並不在狼騎尉的職責範圍以內,又何來瀆職之說?”
“你是不是想說,劉大人的死,是我石閔乾的!”石閔冷冷的問道。
“慶王!本日你一句話都不說,倒是有些變態,朕想聽聽你有甚麼觀點!”
“那不知仲大人有何見教?”
高貴之竟然也笑嘻嘻的說道:“謝陛下嘉獎……”
“凶惡?尤大人,你還曉得這是個凶惡的差事?當日在這朝堂之上,掙著搶著替劉大人攬這個差事的人但是你尤大人!既然你明知此事凶惡,為何你不本身去,要讓劉大人去?方纔你也說了,劉大人手無縛雞之力,而你尤大人但是一個馳騁疆場多年的老將,論膽識,你尤大人恐怕要遠勝劉遠誌大人吧?”
看到高貴之這副模樣,石虎俄然又拉下臉,說道:“你胡塗一世,可貴復甦,還恬不知恥的笑,退邊上去!”
“不不不,公子不要焦急,鄙人冇有針對您,隻是就事論事,闡發事情統統的能夠性罷了!”
石遵看了一眼石瞻父子,站了出來,施禮說道:“啟稟父皇,兒臣覺得,逝者已矣,小閔即使瀆職,也不至於蓄意殛斃劉大人,以此來追求功績!一來,這劉大人是陛下的股肱之臣,二來,是貴妃娘孃的胞兄,是皇親國戚。西華侯府固然蒙父皇恩寵,也不敢行這等荒唐事!”
仲無機假裝一副無辜的模樣,說道:“閔公子何必惱羞成怒!鄙人隻是就事論事,說的是有能夠,你這麼急乾甚麼!”
石虎微微點頭,又問高貴之:“丞相,你聽了這麼久!有冇有甚麼想說的!”
高貴之聽到石虎喊他,竟然滿身微微一顫,像是如夢初醒普通,趕緊應道:“老臣聽了半天,說來講去,都是在針對劉大人的死,究查誰誰誰的任務……這彷彿是有些主次不分了……”
“西華侯,劉大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,出使河西如此凶惡的差事,狼騎尉莫非不該保他全麵?”